萧蕴浅笑道:“我也是机缘巧合,遇上了,若非他和萧大哥长得这般的相似,咱们就是再怎么努力也不行,可见就是天命。
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眼,见不得您被长公主和南淮王这般欺负,所以才天降这样一个人,为咱们所用。”
老夫人拍着萧蕴浅的手。
“好孩子,等他们把他带回府,我就让他娶了你,到时候,抬你做平妻!”
萧蕴浅娇羞的笑:“我谁都不嫁,我就守着您,只有您对我最好。”
老夫人嗔怪道:“我一个老婆子终究有入土的一天,你还这么年轻,且有好日子呢,本打算让你嫁给誉儿,誉儿毕竟是我们济源亲生的,而且也年轻,可誉儿被那毒妇迷得七荤八素忘了祖,只能委屈你,嫁给这个假货。
不过,他虽然人是假的,可只要他的身份是济源,就一定不会委屈了你。”
“可他到底是长公主的驸马,怎么可能有平妻呢,我只做一个妾,能生下孩子,将来让孩子孝顺您老人家,我就心满意足了。”
“一个妾,太委屈你了,你放心,只要他一口咬定娶你做平妻,一定有办法的,咱们既是谋划这一次,就决不能轻易低头。
长公主如何,之前不是照样被皇上关了冷宫。
你就放心吧,这次咱们一定能成的。”
“我都听您的。”萧蕴浅含羞带俏,朝老太太红着脸笑。
一顿板子要了长公主半条命,尽管已经去了毒,也日日敷药,可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好的。
她趴在床榻上,摩挲着一块玉佩。
不是什么好玉,却是当年萧济源和她一起去大佛寺求来的护身符。
“济源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了,这几日,我总能梦见你,你说你想我了,真的吗?你真的想我了吗?
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我,我是真的想你。
我这几天,睡不着,整宿整宿的想咱们以前,想誉儿出生那时候的事,想老二出生那时候的事,想以前你带着我去军营里跑马的事。
那时候真好啊。
有时候,快天亮了,我能迷迷糊糊的睡一会,睡着了就会梦见你,梦见你受了很重的伤,让人扔到了林子里。
你说我是不是傻,明明就是一个梦,我醒来还会去想你会不会真的在林子里。
我瞧着,那林子像是后山,我还让人去后山找了一圈,结果你肯定能猜到,什么也没有找到。
你若是在,又要笑话我傻乎乎了。
济源啊,我真的好想你啊,有一次,我梦见你抱我,从背后抱住我,我刚要回头看你,你就不见了,我就醒了。
我醒来那时候,好难受啊。
我多希望我这辈子就陷在这个梦里,永远永远也别醒来。
可惜,不行啊。
你逍遥了,自己找地方轻松自在去了,我不能撒手啊。
老二还在大燕国呢,虽说誉儿现在强大起来,可那些世家饕餮盯得他更紧了。
对了,誉儿娶了个好媳妇,好想让你也看看啊,真的是好媳妇,誉儿喜欢的不行,我也喜欢,你若是还活着,我想,咱们也该有个女儿,我也打扮的她漂漂亮亮的。
可惜啊,我现在只能打扮儿媳妇了。”
长公主红着眼,看着那玉佩,轻一句重一句的哽咽呢喃。
她的贴身婢女守在门外,坐在门槛上,哭的不成样。
正哭,一个小丫鬟急急的跑进来,“殿下呢?”
那贴身婢女红着眼睛抬头。
吓那小丫鬟一跳,瞬间脸就白了,“殿下薨了?”
贴身婢女鼻子不通气的呸了一句,起身,“胡说什么,越发不成体统,什么话都敢说了,殿下惯得你们越来越放肆。”
“那你哭啥?好好的坐在殿下门口哭成这样?”
“什么事?”
外面的说话声惊动了里面的长公主,她扬声问了一句。
小丫鬟听到,立刻一颗心放下去,抬脚进屋。
长公主也哭过,眼睛红着,不好见人,干脆将帷幔半遮半掩。
小丫鬟进门行礼,未作他想,急急道:“殿下让奴婢盯着西跨院的萧姑娘,这几日,萧姑娘频繁出府,奴婢觉得奇怪,就让平安哥安排了个暗卫盯着她。
刚刚暗卫回来,说萧姑娘在冬晨巷见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模样轮廓,隐约和驸马爷有七分相似。”
长公主受伤在身,原本意兴阑珊的听着。
听到这里,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的愣在那里,跟着,一下转头看向那婢女。
“你说什么?”
“萧姑娘最近接触的男人,模样和驸马爷有七分相似,暗卫还要盯着那男人,奴婢先来回禀,殿下可要如何?”
长公主手里捏着那枚当年和萧济源一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