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显这是不可能的,她如果不是故意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在西城那家见到她那一眼,平安在肉包子铺门口抓到她,她就是故意要回来的,因为她怕我们没有找到那个罐子。”
这也就是说,她就是故意要害苏落。
“那罐子里有毒,有解药,但也有催命的毒药,她说的恩情已尽,我不认为是养育之恩,她应该是指这下毒的恩情已经。”
虽然我下毒了。
但是我给了解药。
所以,恩情已尽。
箫誉没想到苏落能想这么多。
苏落在自己分析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该有多难受。
抓着苏落的手,箫誉在苏落胳膊上搓了搓,“我去问徐行。”
“我要听。”苏落拉住箫誉,态度坚定。
看着苏落的眼睛,箫誉笑了一下,抬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
徐行很快过来。
苏落身子还不大好,便没起床,只在里屋床榻上盖着锦被半躺着。
箫誉请了徐行在外屋落座。
“叫徐大夫过来不为别的,只是想要打听打听有关王妃爹娘的事。”
有关城西那边的事,徐行多多少少知道点。
“王爷就算是不叫我,我也该找机会过来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以前的事,我师兄和嫂子成亲,是我师兄主动请媒人提的亲。
那时候我嫂子得了一场大病,是我师兄出诊,每隔三天去她家里问诊一次,一来二去的,我师兄就动了心,和家里提了这件事,等我嫂子病好了,我师兄家里就请了媒人过去提亲。
我嫂子家不是乾州本地的,是外来的,说是老家遭灾,灾民变成悍匪,烧杀抢掠的,我嫂子家原本是做小买卖的,怕被抢了,就一家子逃了过来。
来了乾州开了一家酒水铺子,生意不算多好,但是能维持度日。
从他们搬到乾州到我师兄提亲,差不多也就半年,他们成亲不足一年,落落就出生了。”
箫誉抓住问题重点,“当时你们是眼见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