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
不瞒你说,我家王爷疼我,我从来没受过这种冷鼻子冷眼的气。
所以我要查账,今儿不查账我不解毒,要死一起死。”
“谁要和你一起死!王爷,王爷!”安康王妃哭着喊安康王。
祁北知府也朝安康王看过去,“既是如此,不如就让她查,王爷身正不怕影子斜!”
祁北知府其实自己也想查。
他就想知道,这些年箫誉到底给了安康王多少钱。
说好了那些钱对半分,凭什么他分到的那么少!
要是让他查到数目不对,他必定要让安康王给他一个交代。
安康王手里有兵权又如何,祁北的粮草药物可都在他手里攥着。
几个跪在地上的军医彼此相视一眼,人人眼中都是纳罕。
如果南淮王妃没有撒谎,那南淮王这些年真的给箫家军送钱送物了,而且送的不少。
但是安康王始终没在军中提过一句。
这算什么!
南淮王可是箫大将军的亲儿子!
安康王就这样莫名其妙被苏落架到了火上,火气突突的在五脏六腑游窜。
他绝不可能让查账。
怒火攻心,猛地想起,对了,他当时做了两份账本。
让气糊涂了。
想到这个,安康王一下神色松弛下来,冷笑一声,坐回椅子,端着势在必得的姿态,“查账?好,如你所愿,查!本王倒要看看,查了账你还有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