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谢若不受控制地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双手抵在江砚白的胸膛上,被亲得太狠,下意识想逃地推开他。
然而江砚白似乎察觉到她的抗拒,像是突然发了疯,突然将两人之间的位置调转过来,改为他坐在床上,而谢若坐在他的身上。
江砚白的一只大手牢牢地箍着谢若的腰,另一只手则扣着谢若的后脑勺,自上而下的肆意亲吻着那娇嫩的双唇。
“不”谢若承受不住的溢出细弱的求饶声,舌根止不住的发酸,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软,只知道自己的眼泪不断的落了下来。
太过分了
两人之间的体型差因为这个姿势而展现得淋漓尽致,谢若就好像被钉在了江砚白的身上,被彻底掌控着。
就连细微的反抗都好似变成了撒娇讨亲。
谢若的身子因为过于猛烈的亲吻泛起淡淡的嫣红,眼神变得迷离,在被放开后,有些茫然地抬着头看着江砚白。
她连什么时候都放到床上也不知道,红肿的唇瓣微微颤抖着,刚才被亲得太狠,她已经彻底被亲傻了,连现在她有多危险都无法意识到。
眨了眨湿漉漉的双眼,谢若忽然看到江砚白露出精壮性感的上半身,并且再次压过来时,整个人都带着强欲十足的侵略感。
谢若不安又迷茫地颤声叫他的名字“江砚白”
她现在还没意识到自身的危险处境,活像一个到了新婚却不知会被怎么样欺负的单纯小妻子。
但本能却让她下意识地转身爬走,但刚爬两下,却被掐着腰给拖了回来。
“江砚白?”谢若又懵懵懂懂地喊他的名字。
如果不是被亲狠了,她也不会因此脑子一团浆糊像傻了一样,只会叫着唯一一个会欺负她的罪魁祸首的男人的名字。
也不知道,她越是这样,越是让那饿狼一样的男人兴奋不已。
身后炽热的气息就算隔着衣物也烫得她直发抖,江砚白贴近着她,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乖,若若,只是三天而已,很快的。”
三天?
什么三天?
谢若本能的感到一阵恐惧,根本没来得及理解江砚白的话,但却被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而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
灼热且疯狂的爱意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她,谢若每一次溢出唇齿间的声音都泣不成声,支离破碎的话连不成句子,无法承受的哭泣断断续续,甚至都没有停下来过。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暴雨,虽然马车和灵驖兽都因为有结界而不被密集的雨水打到。
而经过山间那漫山遍野的娇花时,却能看到那无可遮挡的花被暴雨毫不怜惜地拍打着,娇弱的花瓣无法承受地摇曳着,细嫩的枝干脆弱得几乎要被折断。
马车的紧闭的帘子忽然伸出一只纤细玉白的手,似乎在颤抖着,想寻求着可以救她的任何东西。
但还未伸出外面多少,一只青筋凸起的大手紧随而来,一把扣住那玉白的手,无视手的主人在崩溃地颤抖着,强势霸道的抓了回来。
暴雨下了整整三天。
直到灵驖兽缓缓落地,发出几声催促的声音时,他们才终于到了古靖国最近的一个城镇落脚。
古靖国虽然人杰地灵,奇珍异兽不在少数,但灵驖兽却还是身份尊贵的象征。
所以当灵驖兽停在一家客栈前时,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店小二连忙上前,却不敢靠得太近,只敢站在灵驖兽的旁边恭敬地问道“客人,您需要住店吗?”
“稍等。”里面传来一道沉磁冰冷的声音,虽然不含一丝怒气,但店小二莫名地感到一股压迫感,不由的呼吸发紧。
过了一会,帘子才被掀开。
一个俊美凛冽的男子从马车上下来,并怀中抱着一个被宽大衣袍盖住的少女。
少女似乎不愿见人,戴着厚厚的兜帽,并且把脸埋在男子的胸膛上,整个人都不露出半分肌肤。
但就算这样,都能让人觉得,这应该是个十分貌美的女子。
或许是他停留的视线太久,男子忽然抬眸冷冷地看向他。
店小二瞬间打了个寒战,赶紧收回目光,突然觉得,不是这个少女不愿见人,而是这个男子,不愿让旁人窥伺到她半分。
江砚白冷声道“开最好的房间,并把它们带下去好好伺候。”
店小二连忙答应,收了钱后立刻安排好一切。
等到了房间内,关上门后,江砚白才舍得掀开谢若身上的衣袍,露出那张泛着嫣红的脸蛋。
谢若疲倦至极的昏睡着,似乎感受到衣袍掀开后带来的一丝凉意,红肿的唇瓣微微抿起,却因为被亲得太狠,稍微一动,热痛的感觉让她没忍住皱了皱眉,漂亮的小脸透出一丝委屈来。
明明看起来十分疲倦的样子,但因为眼尾的染上的红晕,使得她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