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测,陆铭回去跟闫阙聊了一下。“其实男人和女人刚开始的时候倒没有那么在意是不是第一次,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正常的成年人之间谈恋爱,很难只走心。但是,如果在一起了,要是跟别的人发生了关系,这才是最难接受的。”陆铭若有所思,“所以,淮哥真的是觉得江柚和杨泽新可能发生过关系,所以才不愿意接受她了”“这个不好说。”闫阙也很难评。“我觉得江柚不可能背叛淮哥的。她那么爱淮哥,怎么会接受另一个男人”陆铭不信。闫阙也不信,可是,“杨泽新家里挂的那幅画,你觉得他想要得到谁,会没有办法或许,在江柚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也未可知。”陆铭突然瞪大了眼睛,“对啊。那个人很阴险,他的手段也很变态,真的很难说了。”一下子,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相信江柚,但是不相信杨泽新会是个尊重人的人。江柚和杨泽新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或许只有杨泽新才知道了。……“你想办法,救我。”杨泽新坐在车里,听着闵乐恩那命令的语气,嘴角轻扬,“我能想什么办法能接你回来他们巴不得你回来,才好抓了你。”“你什么意思”闵乐恩急了。“我的意思是你该躲躲,该逃逃,最好别回国。你在国外,比回来要安全得多。”杨泽新停下来等绿灯,手指轻敲着方向盘。“你现在是不管我了”闵乐恩听懂了他的话外之音,“杨泽新,你这是落井下石!”“小闵啊,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要真是落井下石的话,这会儿就该把你的藏身之地告诉警方了。”杨泽新的脸上一直挂着淡淡地笑容,很是和煦,友好。闵乐恩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已经变了,“你就不怕我拉你一起下地狱”“呵。”杨泽新轻笑着,看了眼窗外,扬了扬眉,“怎么拉我可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管怎么查,我都是个良好的公民。”闵乐恩的气息很重,她被杨泽新的话给刺激到了。“小闵,这么多年,你也揽了不少钱,该去哪里过就去哪里过,别再想着回来了。再说了,你回来有什么用呢能逃就逃吧。”绿灯了,杨泽新踩下了油门。闵乐恩气得不轻,却又拿杨泽新没有办法。“都说我狠心,其实你才是最毒的那一个。”闵乐恩咬牙切齿。杨泽新语气里带着笑,“是你自己做事不干净,被明淮给算计了。当初就跟你说了,斩草要除根。要不然,不知道会给你自己留下什么样的后患。”说到“斩草要除根”这几个字的时候,杨泽新的眸光里迸射出了一抹阴冷。“你很好!”闵乐恩声音里全是恨意,“那我就祝你永远都这么幸运!”“谢谢。”杨泽新笑着说:“也祝你……平安。”闵乐恩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杨泽新笑得很灿烂,只是那双眼睛里透出来的光,却不如春日里的暖阳那么有温度。好久没有见到他那个不愿意承认的新婚妻子了,得去看看她。……江柚下了课走出学校,刚出校门就看到了杨泽新倚在车旁,对她笑着招手。看到杨泽新那一瞬间,江柚就产生了生理不适,胃里翻涌,想吐。“老婆,我来接你下班。”杨泽新一开口,江柚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掉头就往回走。杨泽新跟上去,“你总不希望我在学校里当着全校师生面喊你吧。”江柚停下了脚步。他很厉害,总是能够轻易威胁到她。“好久没见你,你也不回家,我还挺想你的。”杨泽新站在她面前,看着她那厌恶的表情,他笑了一下,“你瘦了。”“你又想干什么”江柚压低了声音,毕竟来来往往还有这么多学生和老师,她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杨泽新对她伸出了手,“接你回家啊。”“你别太过分了!”江柚一见他就控制不住怒火。不见这个人还好,她可以就这么过日子。只要他一出现,就会让她想起那个对于她来说就是恶梦的婚礼。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期待的婚礼就这么被这个人给毁了。“我接你回家怎么就过分了”杨泽新一把抓住她的手,“虽然没有领证,但我还是认你的。要不,什么时候去把结婚证领了吧。”江柚怒甩他的手,“想都别想!”“啧,你还真是过河拆桥,变脸好快啊。”杨泽新捏了捏空空的手,插在口袋里,“当初我可是很相信你的,才没有让你跟我先领证。现在,不需要我了,就这么无情啊。”瞧着他那副虚伪恶心的嘴脸,江柚浑身不适。她不知道怎么就跟这个人扯上了如此恶浊的关系。“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杨泽新,做个人吧。”说完,江柚就往校外走。杨泽新跟上她,不慌不忙,“明淮都不要你了,你又何必这么对我呢他一个瘸子,有什么值得你放不下的”江柚不想听他提明淮,加快了脚步。杨泽新再一次拽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打开了车门,把她推进去。“你放开我!”江柚急了。“这是校门口,你要是大喊大叫把你的好学生,你的好同事都引过来,我也无所谓。大不了,让他们都知道你换了老公呗。我也想给自己一个机会,让你的学生知道我是他们的师……老师的老婆叫师母,老师的老公应该怎么称呼师父”江柚看着杨泽新的那副嘴脸,她直犯恶心。此时学生们都涌出校门了,江柚真的害怕这个人会做出一些让她下不来台的事。她没再挣扎,坐进了车子里。“系好安全带。”杨泽新体贴地叮嘱她,关上了车门。车上,江柚绷着脸。杨泽新倒是很有兴致地打开了车载音乐,播放着缠绵悱恻的情歌。“想吃什么”杨泽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