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造过火箭或飞机,不知道需要多重的图纸。不过我造新药的时候,几乎每款新药用到的数据纸都有四五节火车车厢的量,最后出产的只是豆子大小的一粒药片。”
“如果你想冲菲尔兹的话,我当然乐意合作,如果你没有合适的课题,为何不试试宋河流形呢?”
“我没有自夸的意思,宋河流形不是我本人的创造,是数学之神偷偷往我脑子里倾倒的东西,我相信它会开启一个广阔的新领域,必然蕴含能拿数学至高奖的内容。”
“如果你在老家的工作仅限于修修补补的常规工作,是否可以考虑离职?像你这种年轻有为的数学家,应该趁着韶光未逝,多做能推动人类科技进步的工作,譬如分析分子药物,计算靶点概率。”
“你拿菲尔兹奖之后,来乘黄工作,可以给你开一个天文数字的年薪,数额会高到令你的同事们嫉妒。”
最后一份回信写完了,宋河对折信纸,塞进信封。
桌上手机震动。
娄景辉的消息,一连串激动的感叹号:
“难关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