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情况。
于是她恶狠狠道:“这些个人强硬的很!水生都回来了。谁不知道水生是什么人,就是不知道的话,随便打听打听,那水生可是李翠莲的丈夫!是金小小的爹!
那良心狗肺的母女两不管做什么,最后不都是水生的吗?”
金水生也脸红脖子粗:“可不是!说白了都是金家的,结果您猜怎么着,他们手底下的人有眼不识泰山!我们过去那火锅店,镇上那俩店的时候,这些个人就跟吃了秤砣似的,没眼力见得很!就犟的不行!
水生都来了,说他们哪里做的不行,然后怎么怎么做,那些人就非得说他们是听金小小的。”
老太婆当即就怒了起来,嚷嚷道:“这人是死的不成?
什么叫听金小小的?金小小算个什么东西,水生可是她爹!
水生让他们做什么事情,这些人还不做,怎么那么大胆子呢?!他们搞不搞得清楚谁是当家作主之人!”
金有田皱眉:“那是当然,水生自然是当家作主之人,可是这些人不听啊。
不过他们终究是犟不过水生,今个水生过去那边,大概就是要把这个事给弄好的吧。
水生的意思,是要把李翠莲他们招的人,直接退掉1大半。
我寻思着,可能水生是想把别人的人给弄掉,最后都换上自己的人手,这样才合适,自己的人用的顺手,还放心不是。”
老太婆满意点头:“我觉得水生做的非常对,越寻思越觉得对!
还得是水生想的周到,就跟你说的似的,也许他就是想着把金小小招那些个人都给弄走,这些人占着茅坑不拉屎。
咱家的产业,咱们让什么人在这里做活,那什么人就做,不让他做他就得滚!”
娘俩又说了贴心的话。
老太婆瞧着外头干活的张秀芳。现在是掩饰都不掩饰了。
“好好的看着,这张秀芳要是不好好做事,不想要再在咱们金家家呆着,咱也不惯着她!
咱们有钱了,咱金家金时不同往日了,多的是人,挤破头往咱人家来呢!
谁想来咱欢迎!不想来该走就让她滚就是了!”
在外面洗衣裳的张秀芳浑身1颤。
老太婆和金有田说这些话1点都不避讳着自己,1点都不在意自己的想法。
张秀芳的身子都有些僵硬了,洗着衣服的手却不敢停。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听掌柜的是如何说的。
可听不到声音。
金有田不知是放小了声音,同老太婆说话,还是就没有回应。
张秀芳心如死灰,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人现在都还没有飞黄腾达呢,银子都还没有到手呢,竟然都想要把她给抛弃了?!
而另1边,老太婆的眼睛盯着金兰兰所在的那柴房里面。
脸上都是算计之色。
别怪她,可不是她算计,她可是兰兰的奶奶!
这1家有1个算1个,那都是她的子孙后代!
兰兰这丫头不会做事,跟着她娘学坏了,人傻了。
做出了这丢人现眼的事情!
自己可得替丫头好好计划计划着!
老太婆没1会儿功夫就出门,家里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就见她拐来拐去的,来到了王媒婆家的旁边。
她是不准备过去找王媒婆了,不是个靠谱的。
而这边,王媒婆从外头回来,瞧见了老太婆的身影正往自己隔壁去,心里面疑惑。
随后她就看下周围,发现没有人看往自己这个方向,便悄摸摸地贴在了墙脚跟,然后就听到了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她表情变幻莫测。
这金家老太婆来到了王媒婆的隔壁,王媒婆的隔壁那夫人,和王婆是不对付的。
有道是同行是冤家,王媒婆的隔壁这人她也是个说媒的媒婆。
村子里还有庞村的好些个说媒亲事,那都是王媒婆给包了的。
她隔壁的李媒婆,就在其他地方给人说亲作媒人。
老太婆找来了这家,那李媒婆也是个见风使舵的,瞧见她过来赶紧把人迎了上去。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呀?”做媒婆的最会察言观色,最消息灵通。
知道哪家财力如何。
现如今的金家可是让人不得不在意。
谁能想到,原本这金家都过成了那样子,这还能翻身呢,要不怎么说是人不能过早的落井下石!
当初金老头还在她这里借了银子呢,她倒是不想借,可是金家两个大男人俩都来了,她手上正巧有个钱,你说能不借吗?
比较庆幸的是,自己当时借那钱的时候没说啥难听的话,也没有跟人家似的,往金家追着要让还银子。
所以给金老头他们留下了挺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