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这父子两,大约是天生的冤家。
谢琅带着寿山一起往正院走去,刚刚走进正院,便见平清王黑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上,见他醉醺醺地回来,伸手抓起手边的茶盏就砸了过去。
“孽子!你来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忘了家里的大门朝哪开了!”
谢琅伸手抓住了那一只砸过来的茶盏,随手摔在了地上,用的力气可比平清王大多了。
茶盏碎片崩裂,茶水也溅了一地。
他凶,他比他更凶。
平清王都被他这一行为弄得愣住了,许多骂人的话梗在喉咙里都骂不出来了。
“家里的大门朝哪开的?反正不是朝着我谢琅开的,既然不是朝我开的,我又何需记得它是朝哪开的!”谢琅冷笑,“怎么?你是要先给我定一个罪,好叫我不好算账是不是?”
平清王额上的青筋都在跳,他道:“休要胡说八道,我何尝说过要给你定什么罪,你回了长安不回家,反而在外面喝得醉醺醺的,你还有理是不是?”
“我当然是有理。”谢琅笑了,“王爷难不成不知我是与谁喝的酒?哦,永平侯与薛太医啊,您可知为什么?”
“这两人啊,可是救了我的命,我自然得感谢感谢,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