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犹豫了一下,清瘦侍女又道:“要听话安分,规矩勤快。”
“不错。”程娇点头,“在我跟前做事,听话安分是最重要的,规矩勤快次之。”
这两人与铃铛铃镜不同,铃铛铃镜可是有与她一起长大玩在一起的情谊在,身份情义自然与旁人不同,故而程娇也不可能拿对那两人的态度去对待别的侍女。
恩威并施,才是最佳方式。
“你们什么出身的?”
那清瘦的侍女答道:“婢子二人是府中安排给夫人的陪嫁,婢子是五年前买进府的。”
另一人道:“婢子是三年前买进府的。”
如此说来,这两人在临安侯府没有亲人,也难怪是被划分到陪嫁的侍女来,毕竟对她们而言,去哪里做事都是一样的。
“那你们说说,当初你们为何卖身,与家中人可是还有联系?”
那清瘦的侍女道:“婢子的父亲早逝,跟着母亲过活,母亲不久后也走了,不怕夫人笑话,婢子家中族人不慈,婢子又只是一个女子,母亲临走之前,怕婢子活不下去,便让婢子卖身为奴,只求一个活路。”
程娇诧异:“所以你卖身是自己卖的?”
她点头:“正是,婢子自己卖身,听闻临安侯府的人来买人,觉得临安侯府不错,便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