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脚,但他其实是很有仕途心的人,在外头就是一少年老成的小古板,就怕他一辈子只想着往上爬,一生汲汲营营。
差不多就得了。
谢琅觉得只要没有人来搞事,安安稳稳的,他这一辈子不升官也没什么所谓的。
程让若有所思,他问谢琅:“那什么样才算是知足了呢?”
谢琅道:“这就要看你自己了。”
“看我?”
“是啊,你觉得可以安于现状,就可以知足了。”
程让似是懂了,又似是不懂,只是点点头,道了谢,将事情放在心中好好琢磨。
侍女们在地面上铺上了草席,又将今日从家中带来的各类吃食点心摆上。
程娇与纪青莲还有达奚玄鱼凑在一起吹着风饮酒。
程娇笑问达奚玄鱼:“如何,出来走走不错吧?”
“山水相伴,共饮此杯,甚好。”达奚玄鱼笑容明净,“也是难得这样自在开怀的时候。”
道观虽然也清静安然,但太清静了,有时候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情绪变化。
但如今坐在这里,吹着风,与友人共饮,确实是难得的一件令她开心的事情。
纪青莲也开心,举杯与二人再饮:“确实是难得开怀,来来,我们再饮一杯,干了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