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怎么办？
只能恭喜叶晓若正式加入顾家军了。
……
送走了黎陌那一家三口之后，顾瑶之立刻回了卧室，开始制定针对叶晓若的成才计划。
黎蔚回房间之后，看着顾瑶之拿着平板电脑认真写写画画的模样，凑过去看了一眼，“忙什么呢？”
她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培养计划”四个大字，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培养谁？
还是小7吗？
小7那只猫，不是因为心理素质太差，比赛的时候成绩总是倒数，就被顾瑶之给放弃了吗？
顾瑶之从来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李小妹成天哭唧唧的，她也没动过放弃的心思。
可是小7不一样，小7是只猫，她和小7实在没办法沟通，所以她只能被迫放弃小7了。
“黎总，你工作结束了？”顾瑶之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平板电脑。
不管什么时候，黎蔚在她的心中，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
“需要帮你准备夜宵吗？”
“还是你要先洗澡？”
黎蔚按住了想要起身的顾瑶之，她停顿了片刻，突然问道：“瑶之，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真的是在你进入黎氏集团工作的时候吗？”
乔夜棠的事情，让她对顾瑶之产生了怀疑。
她之前一直觉得乔夜棠眼熟，却没在意，是因为顾瑶之一直在给她灌输一种观念——“美女嘛，长相总是相似的。”
而且乔夜棠的身材，明显较前几年好了很多，之前乔夜棠的身材也就是修长紧致而已，远不如现在这般凹凸有致。
在顾瑶之给她灌输的那个观念，和乔夜棠身材变化很大，这两点因素的影响下，她当时在餐厅的时候才没认出来乔夜棠的。
这让黎蔚联想到，她第一次见到顾瑶之的时候，也是感觉顾瑶之很眼熟来着。
也许她当年并不是疑神疑鬼，而是早在顾瑶之进入黎氏集团工作之前，她就已经见过顾瑶之了。
这可就有意思了。
黎蔚继续问道：“那年我父亲病重，我赶着回来，结果因为大雪被困在了服务区，那个一直坐在我不远处偷看我的女孩子，真的不是你吗？”
“还有一次，我去参加一个活动，那个谎称走错了休息室的工作人员，也不是你吗？”
顾瑶之心里一惊，面上却不显，她故作不解的望着黎蔚，你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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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听不懂？”
顾瑶之承认，她追求人的手段是稍微极端了那么一点点。
可她并不认为自己当年的行为是跟踪。
顶多也就算是尾随而已。
【小7：跟踪和尾随不是一个意思吗？】
【黎陌：不愧是小反派，永远不内耗，死到临头也得狡辩一下。】
顾瑶之没有坐以待毙，她知道黎蔚肯定已经猜出来什么了，再继续这个话题，只会加速她的暴露。
她眨了眨眼睛，决定转移话题。
而转移话题最好的办法，就是……
察觉到顾瑶之想做什么以后，黎陌和小7立刻中止了看热闹的行为，并迅速关掉了监控道具。
——姐姐和嫂子，也是有妻妻生活的。
她们得回避。
顾瑶之将手搭在了黎蔚的腰上，她柔声说道：“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要不，今天晚上我们早点睡吧，省着你总是胡思乱想的。”
咦？
黎蔚低头看着顾瑶之搭在她身上的手，惊喜的抬了一下眼皮。
她和顾瑶之在一起这么多年，顾瑶之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
其实她和顾瑶之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就算顾瑶之当年是有意接近她的，她也不在意了。
不过通过刚才顾瑶之的反应，她似乎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规律。
为了验证这个了不得的规律，黎蔚继续问道：“当年……”
还没等黎蔚把话说完，顾瑶之因为急于转移话题，就起身捂住了黎蔚的嘴唇，眼神柔柔的邀请道：“要不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行吧。”黎蔚表面上很平淡，心里却在直呼Yes。
那个了不得的规律，是真的。
她只要一提起当年，顾瑶之就会变得特别主动。
两个小时之后，黎蔚心满意足的躺到了床上，她转头看了一眼正准备睡觉的顾瑶之，故技重施道：“当年……”
还来？
顾瑶之咬了一下牙，她坐了起来，将刚穿好没多久的睡衣又脱了下去，然后主动钻进了黎蔚的怀里。
黎蔚得意的挑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