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收费站的事。”
滕立新仍旧为难地说:
“不是你滕叔不想帮你的忙,是你滕叔实在是人微言轻。”
电话那端,老二的语气硬了起来:
“滕叔,我不是要你帮我的忙,是要你帮自己的忙。这件事要说大,是非法羁押了一名副县长,有人要进监狱。说小,也就是站上的几个工作人员胆小怕事骗了他,明明没有批文却骗他去看批文。”
“只要这件事揭过去了,收费站没有手续的事,至多是暂停收费,我们找个挂靠单位再补手续。这个收费站是我找你拿主意以后才决定建的,无论收多收少,你的钱每个月都是我亲自交到你手上的。我们如果是非法收费的话,你这个受贿的罪名是摆脱不掉的。”
“非法收费顶多是把钱交出去,谁也不知道真正收了多少。但受贿罪仅交出钱还不行。滕叔,我王叔在站里正等着你,你尽快与他一起去见周县长,主动承认管理不善的错误,把事情最小化处理。”
老二说完,电话里马上传来了盲音。
滕立新嘴里骂了一声娘,此时后悔当初收钱已经晚了。
他到办公室要了辆车,急匆匆地往王站长所在的交通管理站赶。
蒋家老二得到爸爸的提醒:个人私设收费站收取巨额资金,已经构成了犯罪,他即刻买票到外面躲藏,让他在老家的几个堂兄弟和交通局的滕立新、王站长顶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