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男子声音,好像是在打电话:
“什么?又不卖了,准备献给惠将军?”
“你什么时候回来?姓郦的妹妹来了,还带来了她的男人。”
“确定是她的男人。我偷偷跟在后面,两个人早就等不及了,进屋就抱在一起啃上了,我再晚进去一会怕就……”
“老大,我要不要把那个男人干掉,把女的也送过去?”
“什么?你不能回来了,惹了当兵的我也不敢在这边呆了。行,我把他们两个留住,后半夜把男的杀了,把女的也送过去。”
“是,把阿伯带过去,将地下通道下炸了。把这个也献给惠将军,我舍不得。老大,她长得与她阿姐一个模子刻的,比她阿姐还嫩……”
“是,是。老大能当上将军,我也弄个上校中校的当当。我今晚就过去,让那个惠将军临死搂着仨漂亮娘们,当个风流鬼。那片天地就是咱哥们的了。”
“行,我不废话,半夜走之前不与你去电话了。差点忘记问,火棍带过去吗?行,我带过去。”
里面没有了声音,说明他挂上了电话。
过了片刻,屋里的脚步声距门口越来越近。
周胜利闪在一旁,等到“老太婆”一步迈出门外,他在身后出其不意一掌砍向他的脖颈。
“老太婆”一声不响地歪倒在周胜利身上,“她”手中的“大哥大”跌落到地板上。
周胜利迅速把“她”拖到房间内,找来绳索把“她”捆在大桌子腿上,又把“她”的双腿捆在了一起,找来一块脏布塞进“她”的嘴里。
一切完结后,他又查验了他的喉结,果然是个男子。
这个房间的光线较暗,两面向外的窗子都拉上了窗帘,每扇窗帘后面都架着一付望远镜,镜头伸向窗帘外面。
周胜利俯身从面对国境线的一付望远镜里向外看去,看到河边上拉着长长的铁丝网,巡逻的边防战士不停地走动。
想到下面还有一个老头子,周胜利生怕他听到动静后逃跑,急速从楼上往下去,在二楼喊上了郦丹,让他跟在自己后面。
老头子的任务可能就是守卫大门,正在一楼看电视,看见周胜利径直来到他的身边,刚意识到不对,身体还没有站起,就被周胜利抓着一只肩膀拉到了地上。
老头子大声吼道:“你阿姐是我儿子抢的,有本事去找我儿子,打老头、老太太算什么好汉?”
周胜利识破了他的意图,直接打破他的幻想,“别喊了,你儿子的手下已被我制服正捆在楼上,不想皮肉受苦老实说你儿子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老头子一脸无奈地说:“儿大不由爷。你阿姐当年退亲是我答应的,儿子回来不答应,昨天和他阿妈、他的一个小阿弟带着你阿姐和那个女的走了,留下我的一个侄子冒充他阿妈。我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周胜利把他提到一楼的卫生间里,用卫生间里的毛巾堵住他的嘴,本来想找绳子捆住他的四肢的,想到龙爱民现在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狠下心来,把他的双肩和双腿关节全部拉脱臼。
老头子被事先堵住了嘴,虽然感得难以忍受,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见身上哆嗦,豆粒大的汗珠直往下流。
周胜利把卫生间门关死,出来对郦丹说,你注意听着大门的动静,我上去把那一个人带下来。
郦丹说:“一个老太婆,我上去带下来就可以。”
“你被骗了,他不是老太婆,是个大小伙。”
周胜利从五楼上把假老太婆押到楼下客廳里,对郦丹说:“我用的手法较恐怖,你先回避一会。”
郦丹说:“我阿姐和龙阿姐不知道是生是死,我恨不得零刀子穿死他们,不用回避。”
周胜利把小伙头上的假发薅下来,露出了光头,又假意用飞刀削他脸上的面皮,吓得他直往后缩,用眼神请求周胜利把他嘴里的布取下来。
嘴刚能说话,他急迫地对周胜利说:“阿哥不要用刀子,假面皮是胶在脸上的,从我两个耳朵后面就能揭下来。”
周胜利三、两把撕下了他的假面皮,露出了他大小伙子的本相。
依旧像对付老头子一样,周胜利乘其不备,把他的四肢拉脱臼。
每拉脱臼一个,他就疼得大叫一声。
周胜利先将他的两个肩膀拉脱臼,待要拉断他的腿时,他求救般地喊道:“阿哥,阿爹,亲阿爹,你别动手了,问我什么我说什么。”
周胜利飞起一脚踢得他大腿骨脱臼,还埋怨道:“你不早说,我抬起的脚收不回来了。”
杜品凡的手下根本不信他收不回脚的鬼话,知道他是给自己下马威,也知道他此刻最想知道的是什么,主动说道:“阿丽和那个女兵都被他们家里送到对过境外去了。”
周胜利心中一紧,果真被送到境外了。
“何时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