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晨曦的光芒,周胜利看到自己抱在怀里的竟然是陈文秀!
怀中的陈文秀粉、嫩的酥胸露在被子的外面。经历过一夜征战的她还没有从酣战的兴奋中回愎,脸蛋红红的,透着疲惫,较白天的她增添了几分妩媚。
周胜利与她一直相拥着,两人身体还没有分离,身体又燥热起来。
正在香甜地熟睡的陈文秀周胜利的喊声惊醒,随即又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她睁开眼皮惊恐地看着周胜利:“阿利哥,我做错了什么?”
周胜利惭愧地说道:“你什么也没做错,是我走错了房间,上错了床,把你……”
陈文秀明白了怎么会事,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阿利哥,你没走错房间,是我们三姐妹昨好的。”
她这一笑又牵动了伤口,眉头一皱,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
周胜利连忙重又把她揽在怀里安抚着,问道:“你不是出国上学的吗,怎么有时间到这里?”
“我是打算出国的,爹地说我管上两年家族企业,有了实际经验后再出去深造更知道要学什么,他让我主管内陆投资这一块。阿然姐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若是投资的话跟着你走,本来我到江海那边是等着她忙完剧本杀青的事一同过来的,昨天她突然接到你的电话就带着我一同来了。”
今天还要去龙山,一些事情要办,周胜利从床上爬起来,问陈文秀,“你起床身体能行吗?”
陈文秀刚坐起来就又疼得倒在了床上,埋怨他,“你醒着的时候还知道疼人,睡着了就什么都不顾了。”
周胜利起床后先打了个电话给李中华,让他帮着买三张明天去江海的飞机票。
在二千年以前,飞机票不实行实名制,有钱有票就能买。
周胜利不习惯让下属牺牲休息时间为自己个人办事,李中华是自家兄弟,什么时候都可以使唤。
李中华知道乔嫣然与周胜利之间的暧昧关系,在电话上给他开玩笑,“弟妹昨天刚到你明天就去江海,不是被当兵的弟妹打了去找演员弟妹诉苦吧?”
“什么演员弟妹当兵的弟妹的”,周胜利否认道:“哪一个现在都不是你弟妹。”
怕他不小心说出乔嫣然到了临蒙的消息,被当地媒体抓住后家里不得安宁,他没有对李中华说是给乔嫣然买的票。
吃早饭的时候,龙爱民、乔嫣然走路迈不动大步,陈文秀的腿都明显瘸了。
郦丹此交考试时与她在旅馆住同一间屋的一个女生有次天都快亮了才回来,起床后与现在的陈文秀一个样,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是被一个男评委给“潜规则”了。
看见三人的样子,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立时就生起了周胜利的气,吃饭时周胜利与她说话她也不理。
上车时她第一个做到了后排座上,赌气似地说:“他看不上我,我更看不上他,离他越远心情越好。”
昨天晚上是周胜利亲自开车把郦丹接过来的,直到睡觉的时候她们两个一直没有吵闹,为什么天亮后突然出现了矛盾?
陈文秀与郦丹年龄相仿,自认为沟通容易一些,劝说道:“他没有说看不上你,我和阿然姐来他是让司机接的,你来他亲自开车去接,怎么会是看不上你呢?”
“不是,”郦丹竟然委曲得流出了眼泪,“不是的话,他为什么都给你们那个了,不给我那个?”
虽是呕气,郦丹说出来的时候脸侠还是泛起了红润。
乔嫣然咯咯笑着说:“你是怪他没与你那个呀,你是少数民族,年龄又小,他是没敢。”
郦丹依然眼里往外涌着泪水,“阿姐你也骗我,龙阿姐的阿爹是大司令,文秀阿姐的阿爹是大富商,阿姐你是大明星,他为啥都不怕,单怕我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山里娃?她就是看不上我。”
龙爱民把她从后排座上拉下来,说:“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坐在她旁边,让他一天看到吃不到。他和你阿秀姐是昨天白天你阿秀姐同意的,你的家远在几千里之外,没有得到你的同意,他怎么敢?”
郦丹此时知道自己错怪了周胜利,低下头小声说:“他又不问我,我也没说过我不同意。”
周胜利旧地重游,一大早就心情激动,还从旮旯里找出了他几年前钓大鱼的鱼钩,打算如果有空的话再钓一把找找当年的感觉。
他把鱼钩放到后备箱里,给车上的每个人备好了路上喝水的水杯才上车。上车时正她听到郦丹的那句话的后面几个音。
从早上起床至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这位姑奶奶,赶忙讨好地接道:“你不同意什么?不同意不要勉强自己。”
郦丹气得朝他直瞪眼睛,但山里人的习惯,女人再生气也不能向男人发脾气。
从临蒙城直接奔龙山镇不足一百公里,三个小时就到了。
周胜利不想打扰镇上的人,直接开车上了龙山水库的堤坝。
站在堤坝上看水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