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顺着她两个手指的方向看去,前面不远处有好几家饭店,其中一个门匾上写着“胜利饭店”,路对面与其相对的那家饭店门匾上写着“爱民酒家”。
龙爱民笑了,说:“先到我家的酒家去看看。”
酒家门口挂着一块木牌子,上面写着酒店的特色菜,基本上是山野菜、散养鸡、土猪肉和山羊等当地特色菜,做法也是按农村的土做法。
周胜利问道:“你们店里有没有羊肝、猪肝的?”
饭店老板说:“猪是从山下杀了运来的,没有肝,羊是在山上杀的,内脏全有。”
周胜利要了半付羊肝,回到车上制作钓饵。
老板娘从内院出来,看见几个人买了半付羊肝就要走,挽留道:“我看你们几个都是大地方来的漂亮闺女,在我家吃饭保你们能找个如意郎君。”
听了小半天有关自己的故事,龙爱民感觉到她要在自己名字上作文章,故意问道:“为啥在你家吃顿饭就能找个如意郎君?”
老板娘听到她问,连忙说道:“这位解,放军同志,你来吃饭更能找到如意郎君,因为爱民酒家的爱民就是个女解,放军。”
乔嫣然对女老板说道:“胜利、爱民是一家,你们给弄成两家,让来吃饭的人不好选。”
女老板说:“仙女姑娘你说的不对,胜利饭店也是我家的,这两家饭店都是我大伯哥家投资的,我们两个是给我大伯哥家打工。”
龙爱民征求乔嫣然意见:“咱们就在这两家酒店吃,再到那边看看,找个合适的房间。”
四个女子正往外走,忽然从外面进来三男一女四个人。三个男的均是青年人,女的长得很漂亮,年龄应在五十岁以上。
前面的一个青年人问道:“你们是不是与周县长、周胜利一起来的?”
乔嫣然回答道:“是。”
那人又问:“他人呢?”
龙爱民答:“出去钓鱼去了,一会就回来。”
那人后面的一个青年人问她:“你是不是龙爱民?”
龙爱民现在不感到意外了,“是的。”
那个青年人说:“看你们四个都是外地人,又都长相出众,气质非凡,估计就是狗蛋说的几个人。”
接着他一拍先说话的年轻人介绍道:“他叫李大文,是山后村的党支部书记兼龙山风景区总经理;我叫李大海,是养兔子的,这是我妈,这两家饭店的老板。”
最后,他把一个艺术家打扮的青年推到自己面前,介绍道:“这位县文化局文艺创作科的单科长,是我们县的知名作家,潜龙洞发现的文章就是他写的。”
艺术青年很有风度地点了点头,把怀中抱着了一叠书分发给四人,说:“我也是周哥的好哥们,他跑到哪去了?”
几女瞅着龙爱民。这个场合下只有她一人是“地上”的,其他三人是“地下”的。
龙爱民道:“我探家时胜利哥对我说他工作过的龙山成了景点,我就约了外地的几个好姐妹一同过来了,他想在我的好姐妹面前表现,说去钓大鱼晚上招待她们几个。”
李大文点头道:“那种百斤重以上的大鱼也只有他能钓,别人潜不到那么深的水里,不知大鱼藏在哪里。现在饭店里吃的大鱼也是他从水库的鱼嘴里抢出的鱼卵孵化后重新投入水库后长大的。他是龙山镇尤其是山后村的大功臣。”
李大海的娘还要招应客人,对儿子和李大文说:“我把留下小周县长的任务交给你哥俩了,你俩要是不把他留下,大海你把儿子领走,老娘不替你看孩子,大文你休想再让你媳妇跟我学剪布花。”
下达完命令,她又对龙爱民几女说道:“小周县长对我们家有恩,没有他拿钱替我们家里交学费,我那宝贝闺女十五那年就嫁给三十多岁的光棍汉了,哪能上大学。没有他在村里发展长毛兔、种水稻,我家大海哪能当上狗屁总经理、科技副镇长。”
她wu摸着饭店餐厅的餐桌,情真意切地说:“我年轻时在区里的秧歌队里时也想过将来的好日子,怎么也想不到我家里真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我还开着两家饭店。我这辈子,值了。”
再说周胜利开着车到了一个不为人所注意的地方,在车上脱下外衣,带着四个鱼钩潜进了水中,在水底下一直潜到了感觉水深超过二十米时才放下鱼钩。
上面的浮漂还是几年前用过的捆着红布的葫芦。
他下完钓钩回去找四位女子时被守候多时的李大文、李大海和单建设“守株待兔”抓了个正着,偷偷吃过饭就走的计划落了空。
因为周胜利还要开车,午饭他以茶代酒,其余三人喝的全是酒。
本来按照剧情正常发展的话,兄弟几人要酒桌上畅谈友谊,然后席散人离。
然而现实大多与剧本是有出入的。酒喝得兴头正浓时,单建设突然对龙爱民说道:
“嫂子你找到我周哥可是拣了个宝,他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