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仁回到家,第一刻就是冲到卫生间里,打开冷水,给自己好好降降温,还好走的快!
在卫生间里足足待了十几分钟,默念了好几遍道心决后,林怀仁才镇定下来。
其实并非林怀仁是个君子,他只是认为一个男人应该有担当与责任,跟他没有亲密关系的女人,他是断然不会碰人家的,而一个男人如果因为睡了某一个女人,才迫使那个女人跟他在一起了,这是让林怀仁十分鄙夷跟不耻的一件事。
接下来的两周,林怀仁每天在家里就两件事,一是研习《炎黄内经》,另外一件事几乎占据了他大半部分生活,便是给程静宜这位小祖宗一日三餐,餐餐到位。
这天,林怀仁拎着满满一袋子菜一回家,就看见程静宜杵着两根拐在家里蹦来蹦去,动作惊险,林怀仁见了后冒冷汗,担忧程静宜一个失误又把伤腿给碰着了,来个高位截肢。
程静宜看见林怀仁,像见着救星了似的扑过去:“林怀仁,你家里就没有什么长长的,细细的东西吗?
就像小棍子什么的。”
林怀仁一本正色道:“我家里只有长长的粗粗的东西,没有细细的!”
程静宜不解的看两眼林怀仁,而后脸一红小声,骂道:“大流氓!”
林怀仁嘿嘿一笑,他可是正经人呢!
“你别闹了,我腿特别痒,我想找东西挠一一下,受不了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天,她这伤口处一阵阵的发热,还带着难以忍受的痒意,每次都搞得她难以忍受,今天尤为强烈,程静宜是忍不下去了,所以想找东西挠一下。
林怀仁心知是他偷偷加在程静宜的饭菜中用以刺激恢复的药材起作用了,看程静宜这忍无可忍的模样,药材的作用效果应该是十分理想。
“好了,你就别瞎折腾了,万一不小心把伤口弄得血渍垃糊的,还得多遭罪。”
林怀仁扶着程静宜坐到沙发上,把程静宜打着石膏的腿放在他腿上。
当林怀仁一双手放在她腿上时,程静宜瞬间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咻的一下直接钻进了她伤口里,灼热疼痒的感
觉顿时消失。
林怀仁见程静宜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微微一笑,这女人可算安静了。
林怀仁看差不多了,手一松:“这石膏你打了也快一个月了,要不我帮你拆了吧。”
伤口处那股清凉的感觉一消失,程静宜有些不满的看一眼林怀仁,听到林怀仁提到要拆石膏,她心中竟然有一丝不愿,如果拆了,岂不是没有缠林怀仁的借口了?
程静宜梗着脖子说道:“谁要你拆了,我交了那么多钱,医院就该给我提供全套服务,你给我拆了,我亏的钱你赔我啊?”
“那行,我下午带你去医院拆好吧?”林怀仁叹口气,顺着程静宜的话说道。
“我现在不想拆,等我想拆了再去医院!”
程静宜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瞪着林怀仁威胁道:“你要是敢不经过我允许动老娘的石膏的话,小心我揍你哦!”
林怀仁歪着头,一脸不解的看着程静宜,前两天不是还闹腾着说石膏不方便,阻挡了她一代大侠施展绝世功夫了吗?
“不行,石膏打得太久
不利于你伤口的恢复。”
林怀仁心知程静宜在他的调养下,这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石膏更没有必要打了。
“哦……”
程静宜脸上闪过一抹失落,她就是不想拆,这呆子怎么就看不出来了?要是这石膏拆了,她还有什么理由再继续赖在林怀仁家里啊!
也许拆掉石膏又不是她的腿伤完全好了,她依旧是个病号!
如此一想,程静宜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欢欢喜喜的吃了午饭,跟林怀仁出门拆石膏,然而医生的回答却戳破了她最后的希望。
“奇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断了腿的人恢复得这么快的,平常人没个三四个月休想下地正常走路,你这就一个月竟然能愈合了,真是奇了,奇了啊!”
那医生难掩惊讶,骨头愈合得效果已经达到了百分九十以上,这要说是一个才断腿一个月的人,任谁看了绝对都不会相信。
程静宜狠狠瞪一眼旁边冲她挤眉弄眼的林怀仁,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林怀仁在背后搞的鬼,程静宜心中反倒没有一丝欢喜
,只有满腹的委屈与难受,自己就那么不讨喜,跟他一起是多委屈了他,他才偷偷给自己治病?
“奇什么奇,还不快点给老娘拆掉!”
程静宜扭头冲医生大吼,吓得医生的手都抖了抖,忙准备好工具替程静宜取下石膏,露出七八厘米的手术伤疤,一块块新肉展现在众人面前。
医生推了推眼镜,细细观察着程静宜这伤处,点评道:“嗯,伤口也恢复得很好,真是神奇……”
后面半句话直接被程静宜一道凶横的目光堵回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