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脚跪在床上,身体朝她靠近时,鹿梨几乎下意识的往后仰。
男人已经逼过来,单手撑在床上,盯着鹿梨:“嗯?”
鹿梨现在头很疼,关于昨天的记忆只停留在,在舞台上,跟何望尘聊天的画面。
至于聊了什么,以及后续又发生了什么,鹿梨彻底想不起来。
等到现在醒来,就是这个鬼样子。
偏偏,这个男人还咄咄逼人,此时刚沐浴完整个身体散发着她最喜欢的蜜桃沐浴乳的味道。
男人面容轮廓冷硬,眼眸幽深危险,却带着蜜桃味的沐浴乳,带着一种踩在极限边缘冲击的情趣感。
鹿梨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尽量让自己冷静:“你想让我说什么?”
“针对昨天。”祁陆闻盯着鹿梨:“想说点什么?”
“就,就发生都发生了,能说什么?”鹿梨摆烂的丢出一句。
想着,如果真的发生了。
是生是死,都要来一刀。
逃避没用。
“更何况,我是喝醉了,你是清醒。就算有罪,也是你有罪,对吧,祁叔叔?”鹿梨瞬间找到了逻辑漏洞。
不等祁陆闻回应,她赶紧说:“所以,昨天的事不能怪我,我才是受害者。我应该问祁叔叔你,针对昨天,有什么想说的?”
“或者说,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我,我也不是不可以……唔唔。”
鹿梨话都没有说完,嘴巴就被祁陆闻捏住:“这小嘴叭叭起来没完没了。”
鹿梨不满的瞪他,带着很强的抗议。
祁陆闻扬了扬下颚,让鹿梨看着自己的唇瓣:“昨天被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狗咬的,打算找小狗负责,有什么问题?”
“你才是小狗!”
鹿梨抓下祁陆闻的手便反击。
可话刚说完,祁陆闻突然逼近她,扣着她的后脑勺:“我从小就教你,被欺负就要以牙还牙。我现在、以牙还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