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外的是，还有一峰、二峰的核心弟子前来。
他们是来笑话王长贵的。
顺便把储物袋，也献给了楚炎。
楚炎是个能吃苦的人。
一干就是两个时辰，一直等到半夜，确定没人再来。
他才闪身回了自己的小山洞。
黑暗中，楚炎拿出一个微微发光的宝石，放在石桌上。
清冷的山洞，总算有了一丝亮光。
看着铺满整张石床的兵器、护甲，楚炎估算了一下，估计可以卖个上百万灵石。
第二日，天还没亮。
他起身踏入虚空，一路来到唐旭的住处。
“前辈，哪里有收兵器、护甲的地方？”
唐旭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楚炎……”
“是我。”
老头似乎，还有些迷糊，“你说什么？”
“我要卖一些兵器、护甲。”
“哦。”唐旭道，“卖给多宝阁就行。”
楚炎透过窗口，看着外面微微发白
的天空，“不行，不能卖给多宝阁。”
“为啥？”
楚炎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因为……呵呵……”
“懂了。”唐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楚家和项家交界的地方，有一座鹅城，去那里的兵器店就行。”
“多谢前辈。”楚炎微微一笑，“前辈接着睡吧，我没来过。”
唐旭点点头，笑道：“小心点，伪装一下，多的话，分开卖。”
“知道。”
鹅城，距离项家驻地，大约一千里。
天色微明。
宽阔的街道上，三三两两的人，正拿着扫帚，清理落叶、灰尘……
街旁，热气蒸腾，卖包子的、卖粥的，已经开始忙活起来。
楚炎逛了一圈，鹅城有二十多家兵器铺，二十多家丹药铺。
一半挂着项记的招牌。
还有一半，门口吊着‘楚记’的木牌。
或许是早上没生意，都没开门。
“一笼包子，一碗粥。”
“好嘞。”
坐在街边的早点铺上，楚炎细细打量。
长长的街道。
路面上，铺着平整光滑的青石。
两旁是古朴的楼阁，红色的门窗，青色的墙。
早上，发红的太阳，散发着微弱的光，透过路边稀疏树冠，斑斑点点，洒在了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