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府书房内,气氛异常紧张压抑,雍王墨白宣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仿佛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而在书房中央,墨白宇双膝跪地,上身衣物已被尽数褪去,露出结实健硕的肌肉,但此刻那原本应充满力量感的身躯却布满了一道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
墨白宇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紧咬着牙关,似乎正竭尽全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在墨白宣的书桌上,摆放着一根鞭子,鞭身布满锋利的倒刺,让人光是看着便心生恐惧。显然,正是这根鞭子给墨白宇带来了如此惨烈的伤势。墨白宣此时怒不可遏,他脖子上的青筋因为愤怒而凸起,声音更是震耳欲聋:&34;这件事当初为何没有处理妥当?为何还会留下账本这个祸根!&34; 他的质问如同惊雷一般在书房内回荡,让人不禁为之胆寒。
&34;二哥,弟弟错了!实在想不到那王畴如此狡猾,居然还暗中留下账本。当日铲除此人时,未曾料到竟有此疏漏啊!&34; 墨白宇双膝跪地,挺直身躯,声音略微沙哑,眼眸底部的杀意难以掩饰。
墨白宣转头看向身旁站立的侍卫,眼神犀利如剑:&34;陆雯究竟是何情况?&34;
这位侍卫面容凶恶,左眼处戴着眼罩,显然是个独目之人,但面对墨白宣的质问却显得十分恭谨。只见他低头禀报:&34;启禀王爷,据属下所知,那陆雯乃是王畴府上管家陆川之女。
王畴临终之际,将账本交予陆川保管。随后,陆川便携账本返回湖州故里。然而至上月初,云王得知消息后派遣手下将陆川满门灭口。
就在此时,不知从何处冒出一股神秘势力,成功解救出陆雯,并一路护送她抵达京城。&34;
““一股神秘的势力?”墨白宣手捻着一块玉佩,眉头紧蹙,陷入了深思之中。
“可有任何线索能够指向这股神秘势力背后的主谋?”他低沉地问道。
独眼龙侍卫略微思索了一番后回答道:“根据他们的作案手法和行事风格来看,属下推测此事极有可能是暗阁所为。”
“暗阁!!!必定是那墨白扬蓄意勾结暗阁与我们作对。”墨白宇情绪激昂地站立起身来,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随时准备冲出房间将墨白扬撕碎。
“站住!你要做什么?”墨白宣见状急忙喝止道。
墨白宇眼眶泛红,满脸怒容地吼道:“弟弟我这就去将那墨白扬那条恶犬撕裂!”
“你冷静一下行不行?你打算如何去撕烂他?若此事传至父皇耳中,得知我们兄弟相残,你觉得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墨白宣气得七窍生烟,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何自己会有如此愚笨的弟弟,甚至恨不得当场将墨白宇痛打一顿。
“可是,他如此陷害我们,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吗?”墨白扬低着头,声音略微颤抖着,似乎有些不敢面对眼前盛怒的二哥。他深知这次自己确实闯下大祸,但内心深处仍难以接受被人算计的事实。
墨白宣紧盯着弟弟,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物品纷纷散落开来,满地狼藉。他疲惫地瘫坐在椅子上,愤怒地质问:“没错,眼下看起来的确是他最有可能耍这种手段,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人就不会心怀叵测!你何时才能学会冷静思考,多长些心眼啊!为何总是让我如此操心呢?”
此时此刻,墨白宣只觉得头痛欲裂,仿佛要炸开一般。然而,当他猛地抬起头时,却瞥见了一旁的墨白宇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容以及极力忍耐痛苦的神情。
“五弟……对、对不起,二哥刚才下手太重了,很疼吧?”墨白宣的眼神充满了自责与懊悔,他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收回刚刚那一顿鞭子。
“快!立刻去传唤府医过来!!”墨白宣转头对着身边那个独眼中年侍卫怒吼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惶恐。
他心知肚明,若不及时诊治,恐怕会对墨白宇的身体造成更严重的伤害。
独眼侍卫领命而去,脚步匆匆。
疼得脸色苍白、额头上挂满豆大汗水的墨白宇,嘴角却微微上扬,强忍着痛苦挤出一个微笑来安慰墨白宣:“二哥,不必忧心,我真的没事儿,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区区几鞭抽打而已,何足挂齿。都是我的错,日后我定当三思而后行,不再如此莽撞行事了。”
待到府上的医师仔细检查完墨白宇的伤势后,表示仅仅只是一些皮肉之伤,并无大碍。于是府医便准备替墨白宇涂抹药膏,然而就在这时,墨白宣伸手接过了药瓶,动作轻柔而细致地开始为墨白宇上药。
墨白宇感受着背后那只温暖的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仿佛身上的伤痛也瞬间减轻了许多,甚至令他暂时忘却了背部传来的阵阵剧痛。
“二哥,事已至此,我们接下来应当如何应对呢?”墨白宇咬紧牙关,忍受着疼痛向墨白宣发问。
“可知道你身为梦江南的大东家一事,除了柳志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