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牧夕璟叫出来,让他当面跟我们对峙,既然有本事做,怎么没本事承认,别以为躲在你身后就能万事大吉了,热搜这件事我一定要个说法,他胡乱编造舆论陷害……”
话未说完,他只感觉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燃烧着的黄符,紧跟着脖颈处蓦地一痛。
刚刚还坐在茶几边的男生竟然眨眼间到了他跟前,伸手在他脖子上点了几下。
“哎呦——”
中年男人一声惨叫还未喊完,突然失声,耳边传来禾晔不耐烦的嫌弃。
“聒噪。”
他似乎没料到对方会突然动手,满脸震惊,瞪大眼睛指向禾晔,他的嘴不断张合,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站在门外的保镖听到声响后,第一时间冲入店里,但被潘忠涛眼疾手快地拦下。
“都别冲动!”
中年男人神情慌张地望向潘忠涛,手胡乱的比划,问潘忠涛禾晔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就哑了?
潘忠涛攥住他的手腕,尽力安抚道:“赵总,你先别急。”
他转头望向重新坐回茶几边,从容不迫地收拾早餐的禾晔:“禾老板,你这是做什么,赵总他可是普通人,你一个术士
怎么能轻易对普通人下手!”
禾晔没应声,视线落在哑掉的中年男人身上,声音冷淡:“新闻上有关你的事情,不是舆论。”
今日跟潘忠涛过来的这两人,都是汪德财的私生子。
只不过禾晔不明白牧夕璟对付潘忠涛,为什么要把汪德财与其他人拉出来垫背?
哑巴中年男人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气急败坏地指着禾晔,张大嘴巴试图发出声音,可禾晔刚刚那一下,似乎真的点到了他的哑穴。
潘忠涛也在旁边劝道:“禾老板,麻烦帮他解了咒术,你这么做是会吓到他的。”
禾晔无视他的劝说,提起收拾好的餐袋朝外走去,可刚走到店门口,就被门口的保镖拦下。
禾安康见状,立即走上来,挡在儿子面前,警惕道:“你们想干什么!”
他掏出手机,警告道:“我们店里、店外都有摄像头,你们要是敢乱来,我就报警了啊。”
另一名中年男人一身定制西装,手腕上带着价值不菲的名表,看得出他身价不凡,应该是某个大公司的老总级人物,跟着潘忠涛进店后,一直没说话。
倒不是他性格有多沉稳,而是身为商人,他非常地信奉鬼神,很清楚与鬼神打交道的术士是轻易不能得罪的。
再加上禾晔刚刚这一番操作,让他更不敢轻举妄动,就连说话语调都变客气了。
“禾老板,我们今日过来不是想找你麻烦,只是想弄清楚昨晚的热搜到底怎么回事,今天应该是我与你初次相识,还是说我之前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和牧先生?”
“如果有,我诚恳道歉,也可以做出相应赔偿,但网上的事情能不能也给我们一个交代?”
禾晔皱眉不解:“我说的话很难听懂?”
他已经说过了,这件事他不知情。
禾爸也说了,不知道牧夕璟去哪了,更不清楚对方什么时候回来,这些人怎么不依不饶的追问。
中年男人看他情绪不悦,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试图与禾晔拉开一些距离。
“禾老板不要生气,既然不在,那我们改日再来叨扰。”
中年男人说完,对潘忠涛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先离开。
可哑巴中年男人却不肯走,挥舞着手,表示自己要怎么办?
刚刚潘忠涛已经说过让对方解咒,可禾晔并不理会。
中年男人只能客气道:“禾老板,在走之前能不能请您帮赵总解开术咒?”
禾晔淡淡瞥了对方一眼:“不用解,两个时辰后自行恢复。”
哑巴中年男人临走时还不放心的比划一番,询问禾晔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禾晔不想被纠缠,便实话告知:“没有。”
几分钟后,三人带着保镖铩羽而归。
禾爸站在店门口伸着脑袋观望,见那群人走出商玺巷才长舒口气,拍着胸口道:“妈耶,吓死我了。”
“儿子,你刚才太鲁莽了,人家可是带着
保镖过来的,你竟然还敢动手,要不是那个潘道长帮忙拦着,咱俩现在指不定躺医院里去了。”
还有,他们说昨晚的热搜是小牧弄上去的,是怎么回事,你俩好端端的得罪他们干什么???[”
禾晔懒得多解释,只说:“这段时间你不用过来了。”
这才上个热搜,潘忠涛就带人找上门来。
后续还不知牧夕璟做了什么,估计事情只会闹得更大,没必要牵连到禾爸身上。
禾安康不悦地斥责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你爸,你俩现在遇到事情了,我怎么可能躲在家里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