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赶紧从陆御铖身上起来,站在一边。
陆御铖也站起来,在她耳边低语:“都已经解决了,不会有事。”
顾浅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心里却在疑惑,什么解决了?
院长在门响后好几秒,才进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陆御铖,问:“陆总,中午一起吃饭如何?陈校长也在。”
陆御铖抬腕看表,道:“时候不早了,中午我还有事,回头有时间,我请陈校长还有您一起吃饭。”
院长给顾浅眼神示意。
顾浅咬着嘴唇,有些不情愿地跟上。
陆御铖眸光暗暗,看着她不情愿的样子,说:“不用送了,车就在下面。”
说完,大步出去。院长当然不可能不送,跟着陆御铖下楼。
顾浅站在学院的走廊,辅导员从办公室里出来,朝她招招手。
“学校今天又下了通知,你的学位证和毕业证都会发,这个你放心。”
顾浅愣了一下。
辅导员上下看了顾浅一眼,眉心微蹙,像是忍了很久,说:“浅浅,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顾浅讶异,“有什么不当讲的?刘老师您说。”
辅导员叹了口气:“人在年轻的时候,遇到困难,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不能一有困难就想着走捷径。”
顾浅疑惑,她走什么捷径了?
“女孩子遇上一些困难,又没有什么背景,想要靠男人,得到一些便利,也是正常。
但是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依靠。有的男人,看着有钱有权,但是靠不住。他们对女人,不过是玩玩而已。你要有辨别的能力。”
顾浅听了辅导员的话,脸都白了。
这分明是意有所指!
她不接受这种指责:“您指的是谁?”
辅导员一副不忍心说破的样子:“你这么聪明,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我不明白!”顾浅咬牙,“我靠谁了?得了什么便利?”
“你的处分本来已经生效,甚至官网上都发出通知了,今天一早被撤下来,甚至是陈校长亲自收回的处分。”
顾浅死命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是陆御铖做的么?
帮她把学校的处分撤了,她想要的学位证和毕业证都会照常发放,但是现在却被人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辅导员还要说什么,顾浅电话响了起来。
谢绍宗愤怒的声音传来:“顾浅,你在哪儿呢!”
顾浅深呼吸了好几口,才让自己平复,不跟谢绍宗那个神经病吵。
她朝着辅导员笑了一下,出去。
关门的时候,听到辅导员有些失望的叹息。
顾浅心中烦躁,对谢绍宗也没有好脸,“急什么,快到了!”
“十分钟之内你要是赶不到,你就死定了!”
说完,电话挂了。
顾浅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心里烦躁的很。
又要去见谢绍宗那个神经病,顾浅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快要心梗了!
她摸着钱包里仅剩的一张薄票,又看看微信里只有两位数的零钱,出了校门,慢腾腾地走向公交车站。
等她晃到谢氏酒店的时候,已经过去五十分钟了。
刚进去,还没看到谢绍宗,却看到谢少晴在酒店的一角,跟人打电话。
顾浅不想惹这个同样喜怒无常的未来小姑子,蹑手蹑脚往里走。
突然,她听到谢少晴嘴里念着她的名字。
“一个顾浅你们都收拾不了,你们有什么用!”
顾浅闪身躲在一旁的大型盆栽后面,听着谢少晴的话。
“就会偷偷摸摸砸她的东西,你们就不能直接上手,让她破相?那个贱人要是没了那张妖媚的脸,看她怎么勾引我哥,勾引东阳!”
顾浅狠狠咬牙,原来找人摔她东西的,是谢少晴。
“我要是之前得手了,能用得着你们?多好的机会,她去替班,都已经被下了药,竟然还让她跑了,那群废物,真是无用!早晚我要亲自把那个贱人收拾了!”
顾浅听完之后,双手紧握,恨不得直接推倒面前的盆栽,直接砸到谢少晴的身上。
原来那晚,那些灌酒的人是谢少晴找的,甚至那群人还给她下了药!
怪不得当时她不清醒,根本没有办法抵抗陆御铖。陆御铖还说她是主动,想想应该是真的。
顾浅恨得不行。
突然,顾浅的腰被人搂住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顾浅回头,看到谢绍宗阴沉的脸。
她不着痕迹地要推开,谢绍宗却是不松手。
谢少晴听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