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阵闷痛,我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重来一次,我绝对不要走上辈子的老路。
我要摆脱这段婚姻,向那个小白花报仇,让她尝尝我上辈子经历的痛苦!
“窈窈,你振作起来。”宁斐然突然抬手,双手握住了我的双臂。
他触碰到我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双肩收紧。
我的思绪回到现实,一颗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握住。
我不着痕迹地挣脱了宁斐然的束缚。
宁斐然似乎很细心,察觉到了我有些抗拒他的接触,他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下。
“刚才看你发呆,我担心你,窈窈你没事吧?”
“没事。”我挤出一抹笑。
他是我最好的闺蜜的哥哥,一直对我很好,在我眼里,他就像是我的兄长一样。
我的心思不在别处,并没有察觉到宁斐然道歉之后,眼里闪过一抹隐忍的受伤情绪。
“你穿着高跟鞋也挺累的,我送你回家。”宁斐然体贴的看着我脚上的高跟鞋。
我抬头看她,“宁欢怎么办?”
想到宁欢,我下意识皱紧眉头。
上辈子,我发小宁欢的下场也没好到哪去,我深呼吸一口气,要做的事还很多,不能浪费精力纠结陆延时的事了。
“我让助理守着她,她不会玩脱的,但是你,现在脸色很差。”宁斐然定定的看着我,那双眼睛里的目光是那么柔和。
对上那样一双眼睛,我的心突然又像是刺痛了一下。
一个外人都能这么温柔的对待我,可陆延时是我的丈夫。
结婚一年,他从没好脸色对过我也就算了,反而一直无视我对他的一片痴心。
如果仅仅是因为这样,我们这段可笑的婚姻也不会这么快就落幕。
我不甘心,我没在他身上得到的对待,有一天让一个置我于死地的女人得到了。
我咽不下这口气。
失去焦点的眼睛突然闪烁着一抹坚定的光芒,光芒越来越强烈。
就连看着我的宁斐然都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讶异的神情。
“多谢斐哥了。”我对他露出一抹感谢的神情。
我今天没开车来酒吧,刚和陆延时又发生了争执,穿着一条性感小黑裙的我也不想踩着高跟鞋在大街上乱逛。
我现在急需一个和外界隔开来的封闭空间。
“姑娘长大了,都学会跟哥哥客气了。”宁斐然贴心的替我打开车门,嘴角张扬地露出一抹笑。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绷着的那根弦没来由的一松。
刚才看见他对我流露的温柔关怀神情,我心里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还生出了要和他避嫌的荒谬想法。
人家只是把我当妹妹。
我都想到哪里去了,这时候我深呼吸一口气,放心的上了他的车。
“你跟陆延时离婚的事需要帮助吗?我把我们公司最强的法务部借给你吧。”宁斐然主动给我提供帮助。
我拒绝的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爸已经召集苏氏的法务部随时为我准备打离婚官司了。”
宁斐然怔了下,他很快露出了安慰我的笑,“你们公司的法务部也相当厉害,这场官司一定会打赢。”
“借你吉言。”我脸上笑了笑,可是心里却在一瞬间感到一片空洞茫然。
“说真的,如果需要帮助可以随时开口。”宁斐然又重复了一遍。
这时候我也不好再拒绝,我知道他也是一片好心。
想起上辈子宁欢被渣男骗得晕头转向,最后下场悲惨时,宁斐然也是跟着她痛苦。
他是一个好哥哥。
看着他可靠的样子,我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咱们也不是外人。”
他说话很好听,也不会让我感到一丝心理负担。
我神经放松的笑了笑。
心情好转,不再陷在悲伤的泥潭后,我才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刚才陆延时出现的不是时候,打断了我和宁斐然之间的谈话。
我现在旧事重提,“斐哥,你知道宁欢最近跟哪些人一起打高尔夫吗?”
“高尔夫?她什么时候爱上打高尔夫了?我记得她以前都喜欢和姐妹们逛街打卡网红餐厅,去巴黎看秀?”宁斐然的表情有些吃惊,显然没关注宁欢最近的改变。
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感觉她是为了某个男人才去打高尔夫的?”
我悄悄的给宁斐然提个醒。
宁斐然一脸无所谓的叹了口气,“宁欢从小就是个恋爱脑,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以前见一个爱一个,经常为男人哭的撕心裂肺。”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