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也是我喜闻乐见的事儿。
所以我看向青丝询问起来。
当得知,二人竟是因为周管事没死,所以闹得几乎决裂时。
我神情一凛:“如今还在互相怪罪,不愧是父女。”
可他们一个也逃不掉!
“看来这次周管事中毒一事,极有可能是池寒玉的谋划。”青丝分析一番,淡淡开口。
我毫不掩饰对他们父女的厌恶与憎恨:“不管是不是,他们都没活命的机会!”
想到我先前告知楚昭安关于那铁矿的事情,只要证据确凿情况属实。
那池家人上上下下一个也逃不掉,权当为外祖父一家报仇了。
虽说我还没证据,但却总觉得当时外祖父一家跟池庭脱不了干系。
否则他怎么会那样快的重新迎娶了夫人进门?
其实当时我也曾打算调查丞相府的,却被楚时宴规劝。
说那池庭毕竟得过岳丈照顾,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如今看来,楚时宴那时压根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罢了;害怕他那宝贝池寒玉不高兴。
楚昭安看我一眼,轻轻握住我的手:“放心,不管如何境地;朕都与你同在!”
见着楚昭安这幅模样,一旁的沐星辰不禁感慨起来:“唉……”
我突然反应过来,立刻将手挣脱出来;接着就看到周管事也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接着我便继续道:“如今池庭算是楚时宴的左膀右臂,楚时宴这人越是关键时刻便容易关键行事;在外征战乃是他的优势,可这些朝堂之上的争斗他只怕搞不明白。”
所以想要对楚时宴下手,最好就是砍断他所有左膀右臂。
先解决了池庭,让楚时宴变成睁眼瞎;对付起来倒也容易。
青丝听我说这话,立刻沉声道:“可要我们暗中调查?”
说白了,就是如今的燕云骑似乎没派上什么用场,所以青丝才会有此一问。
可如今我还不想立刻将燕云骑的事情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所以我看向青丝直言道:“我跟陛下已经找到了法子,这段时日你们暂且帮着周管事这边就好。”
毕竟在池家人看来,如今能跟我联系的只有周管事了。
此刻我身在皇宫之中,他们不敢贸然下手。
所以想要让我痛不欲生,便只有找周管事的麻烦了。
思及此处我继续道:“如今周管事死里逃生,没准池家人会继续加害;我身在宫中无法随时进出,周管事这边便交给你们了。”
青丝知晓在我心中,周管事有多重要。
所以立刻应下了,一旁的沐星辰也表态;有他在,周管事必定无事!
见着周管事疲惫的打了几个哈切,我这才与楚昭安告辞。
楚昭安毕竟是帝王,哪怕告知过众人,不必多礼。
但大家还是带着敬意,只有跟他一同离开;周管事他们才能真正随意。
坐在马车上,我心中沉思接下来的事情。
按照池庭的性子,这次失败后,便不会再贸然出手了。
但池寒玉这个疯子,可不一定……
正想着,楚昭安突然叫停了马车,接着看我一眼迈步下去。
我掀开车帘见他朝着一间正打算关门的铺子走去。
不多时楚昭安回来了,手中带着两包吃食。
他将其中一个打开递给我,笑道:“上次在李太妃那里,你很是喜欢吃这马蹄糕。”
这事儿倒是提醒了我,摄政王府中的小翠,得想个法子弄出来。
还是得给那边人传个信儿。
马车晃晃悠悠回到了宫里,我今日也疲惫不堪。
楚昭安将我送到住处后便回去了。
桃红立刻迎了上来:“姑娘现在沐浴可好?”
我轻轻点头,沐浴洗漱一番沉沉睡去。
次日在朝堂之上,楚昭安立刻将从民间弄来的万民书展示给群臣看。
接着道:“漕运衙门虽看似不大,但实际与我楚国生死息息相关,乃是重中之重;可如今漕运时却失踪这么多人!工部有何话说?”
如今工部尚书倒是不怎么管事儿了,只能朝着孟谨言使眼色。
如今乃是工部侍郎的孟谨言迈步出来,不卑不亢道:“回禀陛下,臣去工部后便研读过历年宗卷,那漕运时因着洪水上涨,亦或是大雨暴雨,使得漕运过程并不顺利,官员们为保全运输之物,通常用人力护送,因此牺牲不少民工。”
说白了,就是用百姓的性命,去护送那些运输之物罢了。
也正因如此,所以干漕运的百姓银子极高。
不少人都前仆后继的为了银子,愿意以命相搏!
楚昭安看着那孟谨言,怒气腾腾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