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跑”吧。
“算了你快跑吧,”来年蓦的站起来,“妈的我也要跑了,咱们分头。”
她边说着边从剩下的破布里挑了块长一点的揣到兜里:“我得趁夜深人静找个地方吊死,你就自求多福吧。”
最后二人分道扬镳。
顾眠并未阻止这个便宜队友找地方寻死的做法,他目送伴我来年离开时顺便询问了楚长歌现在在什么地方,得知他现在正被一箱老鼠压着。
“鼠刑,在一端开口的箱子里装上老鼠,把开口端扣在人的腹部,然后在箱子上方加热令箱子升温,老鼠们为了逃脱高温会不断往下刨,在人身上打洞钻进他们身体里,大多人在老鼠钻进来时还活着,能详细的感受老鼠是怎样在肠子里穿梭的。”楚长歌一边看着身上透明玻璃箱中的老鼠一边叙述。
不远处几个小孩正用枯枝生着火:“这个人这么木,一会儿会喊疼吗?”
“喊得大声就放了他呗,反正只刨一会也死不了,看他叫的惨不惨喽。”
周围是几个举着摄像机的摄影师,镜头大多在那透明箱里的老鼠上。
顾眠看着作弊群倒吸一口凉气:“听起来还挺吓人的,你别怕我一会去把那几只老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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