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太子成立了什么鹰瓜卫,听说派了很多人去我们隋朝做奸细去了”。
“反正这个南陈太子陈十六,绝不是等闲之辈,小的感觉他有吞天吐地之志”?
“等等,你说的人南陈太子叫陈十六”?
“是的,大人,一点也不错”。
“我薛道衡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厉害,我应该有所耳闻才是啊”!
“还有你说的这样那样,我薛道衡怎么一样都没看出来,只瞧见要南陈要亡国的种种”。
“大人,我说话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你要怎么才能相信呢”?
“哼,口说无凭,我必须看到事实”。
“大人没有去南陈的军营吗?里面的士兵多么的威武霸气,兵锋正盛”。
薛道衡噗嗤又笑了出来,心想:今天幸本使去了南陈兵营看了,不然我差点信了。
“这位书生,我今日去兵营看了,并没你所说的精兵,你记错了吧”!
“你是不是太想故乡了,怀念我大隋的精兵强将”。
“大人,三军元帅是不是女的”?
“是啊!能说明什么”?
“这个女的了不得,一人单挑六员大将不落下风,俗话说的好,女能顶半边天,真巾帼英雄”。
薛道衡听到这里,自以为是了,再加上最在陈朝所见所闻,带着对大陈的偏见对着陈公台一阵冷笑道:“你根本不是北隋的人”。
“你是南陈派来迷惑我的对吧!来吧,你继续吹!你大陈有多厉害,这么厉害怎么龟缩在三吴,怎么不打过长江”?
“我大隋正准备对突厥用兵,你们皇帝,满朝文武,还有你所说的太子殿下那么厉害,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等我大隋腾出手,你们南陈末日就到了”。
“这位书生,不知道我说的对也不对”。
陈公台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好了,这位书生,我感觉我的话已经触及到你的灵魂。”
“薛大人,既然都被你看出来了,我也不装了,我是奉命前来,就是吹我们太子殿下,毕竟皇帝你见过了嘛”?
“但太子殿下你不了解,想着吹一吹他,吓唬一下大人”。
“哼,吓唬人是要拿出实力的,要用行动,不是靠嘴巴”!
“薛大人,想不想见见我们太子殿下”?
“不想,没兴趣,皇帝那个样,儿子能强到哪去”。
“好吧!好吧!那在下告辞了”。
“麻烦大人帮我开下窗”。
“这位书生,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暴露了,走门吧!不送”。
“好吧好吧”,陈公台边说边打了开门,对着外面喊:“都别演了,我被薛大人看出来了,都怪我吹的太厉害了”。
“这位薛大人压根不信啊!我也没办法”。
薛道衡心里一阵冷笑,这陈国还有没有正常人,这位陈国的太子,也是正事不干,专搞这些有的没的,吓唬谁,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谁说的我都不信。
陈公台回东宫,见到陈十六,就得得得得把经过说了一遍。
“哈哈哈,人不能带有偏见,一旦带着有色眼镜看人,看问题,这样本身就有了问题,非常容易出问题”。
“传太子令给姜元帅,这次我们反其道而行,趁着隋朝农忙,大军压境,打隋朝一个措手不及”。
“殿下,刚刚臣在跟薛道衡的对话中,得到了一个消息,北隋正准备对突厥用兵,他还嘲笑我们大陈是缩头乌龟,这么好的机会都抓不住”。
“公台先生,说话尽量捡好的说,不然容易挨揍”。
“这样下来,估计有北隋的奸细找到薛道衡,得得得得得,他也不会相信了”。
“这样吧”!
“鸿胪寺的守卫放松些,薛道衡出行也不必跟的太紧”。
“殿下,万一出事怎么办”?
“哎……皇城脚下,谁敢行凶。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皇帝熊,熊一国。百姓们都盯上面,上面都对北隋卑躬屈膝,指望百姓还有所作为”?
“就算百姓靠近薛使者,官府的人就得给你来个,骚扰外国友人罪名抓起来”。
陈十六,啪一下,拍了一下桌子,“有这种事”?
“这不是对外哈巴狗,就知道对自己老百姓呲牙嘛?分不清谁他的衣食父母”?
“殿下,这种风气不是一时形成”。
“我大陈的人们从此站起来了,这种日不会太远了”。
“我大陈法律还需要完善,第一条,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只要你不偷不抢,不杀人放火,总之一句话,只要你没犯法,皇帝拿你也没办法”。看来自己有时间还得和刑部尚书曾贤聊聊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