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臭小子总算把电话打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关机关一个晚上呢。”白玉
兰那阴阳怪气的声调传来。
楚凡嗓音沙哑，缓缓道：“你们把梦瑶怎么了？”
“你这么关心那个小贱人的死活，怎么不先问问你把我女儿怎么了？”白玉兰嗓音变得尖利，颇有一副恨不得扒了楚凡皮的意思。
“别废话，我问你把梦瑶怎么了！”楚凡怒声质问。
或许是从未见过楚凡这么凶狠的一面，白玉兰有一瞬间的呆滞，她支吾半天，才道：“白天鹅餐厅的人说梦雨付不了钱，就要用他们餐厅的手段来还债，我就用梦瑶去换梦雨了。”
“你说什么？”楚凡音量陡然提高，“陈梦雨自己惹下的烂摊子，为什么要梦瑶替她收拾！”
“那我不管！”
白玉兰也豁出去了，大声尖叫道：“陈梦雨是我亲生女儿，陈梦瑶不过是一个捡来的赔钱货，她凭什么不能给我女儿收拾烂摊子，还有姓楚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吼我，要不是你突然跑掉，梦雨会被人抓起来吗？这一切都要怪你！”
“呵呵……”
楚凡冷笑，笑声里的寒意竟令白玉兰有种毛骨悚然的味道。
“你最好烧香拜佛保佑梦瑶没事，要不然，我要你们，要整个陈家为梦瑶陪葬！我楚凡，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