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穆阳所住的协和医院,他实在有些疲于应付这个家伙,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能再瞒下去,否则极有可能给周穆阳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
“你别跟我说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跟他要!”
站在医院的楼下,时敏看着四周,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这里是医院啊,哦对了,好像你的老板受了伤是吧,那行我上去跟他谈。”
伯温耷拉个脑袋,他长这么大都没有这么失败过,这简直就是他人生的耻辱,当时就不应该把那个文件放在车上,应该随身带着,也就没有这么多荒唐的破事了。
上了楼之后,伯温便看到武穆真犹如石雕似的坐在门口的长椅上,也就是看到他回来了,才把脑袋机械般地转了过来,不过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时敏的身上。
当然,更多是放在时敏的脚下,沉默寡言的武穆更善于观察,在发现对方步伐轻盈,一看就是练家子,便直接站了起来。
“他是谁?”
武穆直接就问伯温。
“灾星!”
伯温就像是战败的公鸡似的,低着个头:“龙首醒着没有?”见武穆点了点头,他便带着时敏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