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一个酒精灯。
点燃了酒精灯,周穆阳将一枚银针在火焰烧了片刻,直接就朝着患者的手腕刺去,刺下去之后,轻轻撵了几下,然后快速取出。
在银针离开的时候,顿时一滴滴的泛青的血液,从针孔流了出来。
周穆阳看着情况,对着郑远说:“进行验血了没有?我需要知道血液的具体情况,最好能有人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看向了那个中年
女人。
郑远说:“已经在化验了,可能一会儿就送过来了。”
那中年女人皱着眉头说:“喂,你既然也是医生,就别问东问西的行不行,治病不行吗?”
听到这话,周穆阳把银针放了过去说:“郑院长,我学艺不精,这病情我治不了。”
从周穆阳熟练的手法来看,郑远就知道他根本没有尽全力,便转头对那个中年妇女说:“您还是把情况和这位周先生说说,他可是连癌症都能治好的神医。”
“就他?年纪轻轻,就是神医了?”
中年妇女一脸不相信地打量着周穆阳,怎么看都不觉得周穆阳有那点神的地方,立即就冷哼一声说:“我看他就是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不会看就赶快换医生,别耽误了我老公的病情。”
“换呗!”周穆阳一脸无所谓,然后对郑远说:“郑院子,我过来是听说你想要我弄一场讲座什么的,你看你们的时间吧,我随时都可以。”说完,他便转身就要离开。
可是,周穆阳还没有伸手开门,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只见一名护士满头是汗地说:“郑副院长,又送来一个和这个一样的病人,全身都是乌青色的。”
听到这话,郑远和那个中年妇女的脸色都是一变,而与此同时,外面就想起了一个女孩儿的哭声。
“医生,救救我爸爸吧,求求你们了。”
只见一个最多十八岁的女孩儿,五官平平常常,但非常的干净,就像是一块皎洁无暇的白玉,给她加了不少的分,此时脸上挂着两行泪水,看着让人心疼。
“还没死呢?命够大的啊!”
在看到这个女孩儿之后,中年妇女竟然没用同病相怜的难过,反而冷嘲热讽起来。
“竟然是你!”
那
女孩儿也看到了对方,眼神中很是愤怒:“就是你害了我爸爸,我们家好心帮你们,你们却狼子野心,反咬我们家一口。”
周穆阳走到了走廊里边,看到一个四十岁刚出头的中年男人,浑身都是乌青色,眼神也很是呆滞,气息衰弱,明显和病床上的患者情况相同。
走上前后,周穆阳盯着中年男人,从对方的生老茧的虎口来看,不是庄家人,那就是经常玩刀磨出来的,后者居多,要不然也不会现在还保持着基本的神智。
也没有再多理会这个,周穆阳抓住对方的手腕,眯着眼睛感受了片刻说:“你中毒也不浅,而且还有内伤。”
坐在走廊长椅上的男人,很是无力地嗯了一声。
“是他打伤我爸的,还有她,她是帮凶。”跟出来的女孩儿愤怒地指着病房里边的患者和中年妇女。
“说说具体是什么情况!”周穆阳直接询问那女孩儿。
女孩儿直接开口就说:“我和我爸是一名探险爱好者,前一段时间去西北沙漠探险,发现了一批文物,然后带着东西准备回来上报,路上就遇到他们两个人,他们的车已经坏了,我爸好心载他们一段,无意中知道我们发现的文物,他们就起了歹意,想要把东西私吞了,我爸就跟他们打了起来,然后就损了上,毒就是他们给我爸下的。”
“小丫头片子,你没证据别血口喷人,我还说是你那该死的老子给我老公下的毒。”中年妇女直接就怼了回来,有些做贼心虚似的,更是从病房里边冲了出来。
那女孩儿也是豁出去了,和中年妇女针锋相对:“活该,像你们这种人就应该被毒死,你也会天打雷劈的。”
一时间,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就针锋相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