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收获倒是不错。走也。”
陈云岩咧嘴一笑,搜出来的银两,大多是的银票,散碎银两百两不到,否则这么多的白银,还真不好带。
收拾完之后,陈云岩纵身跃下大街,衣袖飘飘,身影快速消失在昏暗的大街远处。
夜,重新变得寂静。只不过客栈这里,微凉的夜风中,有淡淡的血腥味飘散。
此时距离天亮已经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了。客栈外的大街上,附近有人影在一些阴暗角落露出,看他们的着装,都是铁刀门的人。
“咦,客栈里面似乎都没有什么声响了,想来门主他们已经把要办的事情搞定了。”
“不是想来,是必然!听说这次的门主亲自出马督阵,什么事情还不能搞定的?”
“那是,不止门主,我还看见刘堂主也来了,就是天大的事,有他们两位在,何愁搞不定。”
这些铁刀门的弟子,就是宋门主安排下去控制附近街道,掩盖这里动静的人员。等了大半夜,所有声响都已经沉静,他们才壮着胆子走出,碰到一起小声议论。
但是,这些人没有门主传唤,他们也不敢前去查看情况。
“隆隆隆......”
半个时辰很快就在无声中渡过,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照耀大地,祭水城的北门一如往常地缓缓打开。
在城门内外不远处,早已有大批各种人员守候在附近,静等城门打开之后进出祭水城。这些人,有些是行走各处城镇做买卖的生意人;有些是猎户,进出城镇售卖皮毛或者进山猎杀野兽;有些是起早摸黑的菜农、小贩,贩卖各种零碎物品。
城门打开的一刻,陈云岩从暗处走出,随意在一个小摊处买了几个包子,一边吃,一边随着其他出城的人一同走出祭水城的北门。
天色已经逐渐放亮,祭水城寂静的夜晚过去,街道上开始慢慢出现鼎沸的人声。
“哎,怎么门主他们还没有发信号要我过去呢?”
那些被宋门主安排封锁街道,防止动静传播的铁刀门弟子,苦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却仍未见他们的门主发出信息要他们过去处理善后的事情,心底隐隐生出一丝疑惑。
“要不,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有胆大的弱弱说了一句。
“对!大家一起过去看看。就算是门主不喜,事后责备,我们多人一同平担,责罚也不会有多重。”
大伙心底既有些疑惑,又有些好奇,最后一起壮胆同去看看。
把附近的人都集合起来,大约二三十名天刀门的弟子,当他们走到客栈大门前,刚好碰上跟随精瘦男子庞兄来到祭水城的两人。他俩也是见到精瘦男子彻夜未归,同样过来查看情况的。
两方人员碰头聊起,发现大家都有同样的疑惑,慌忙联同急奔入客栈。
“门主!何堂主!”
“刘堂主!”
“洪堂主!”
去到客栈走廊,还没走到陈云岩住宿的客房,大家入眼就看见宋门主以及三大堂主躺尸在地上,顿时失声惊呼。
“哇!附近地上躺着的,还有不少我们铁刀门人!”
数十人急步冲前,发现走廊两旁已经有好几处客房被打烂,房间里面和略远处的走廊地上躺着不少躯体,细看之下,尽都是铁刀门中熟悉的脸孔。
“庞头领!你怎么了?”
那两名石龙寨的男子,目光扫过四周,在地上躺着的人员当中也看到了精瘦男子的躯体,高声惊呼一声,急奔过去。
然而,无论他们怎样高声叫唤,这些已经躺在地上的人,都没有能力再回答他们任何问题了。
祭水城中,客栈发生的事情最后会有怎样的结果,陈云岩不知道。当然,他也懒得知道。现在的他正走在向北的大路上,前往下一座城镇:庆梁城。
“让开!让开!”
在陈云岩离开祭水城半天之后,北城门内街有一队身穿铠甲的士兵高声吆喝,一路小跑地奔向城门。
来到城门后,分别在城内外的城墙上粘贴一幅大大的榜文。
“通缉令!今有凶残极恶的歹徒,男,七旬左右,姓名不详,残杀王朝王室血裔,朝廷重要官员家眷......特颁布此令,全王朝通缉。凡我朝臣民,知其行踪者,皆要奋力抓捕,以正我朝王法制度......”
这幅榜文粘贴出来后,刹时引来附近大量经过的人好奇围观,当中有围观人员大声读出榜文书写的内容。
这幅榜文用了大篇文字书写此人的恶行,描绘得像是罄竹难书一般。虽然没有名字,但有清晰的容貌画像。
“咦,这画像好像在哪见过?有点眼熟。”
“哎!这画像的人今早不是出了这个城门吗?好像出城前还在老佟的包子摊上卖了几个包子。”
看着通缉令上的画像,有几个晨早到城门摆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