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皖棠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却依然感觉不到疼痛,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你想知道什么?”
阿琴勒得意地笑了起来:“把你和陆澜昇的过去,原原本本地告诉利兹。”
林皖棠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她知道,一旦她说出那些过去,就等于亲手撕开了自己的伤疤,但是为了陆澜昇,她别无选择,她只能这么做。
阿琴勒看着林皖棠,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利兹则拿着纸笔,准备将林皖棠的叙述一一记下。
林皖棠深吸一口气,开始事无巨细地讲述过去的事情,那些和陆澜昇一起度过的日日夜夜,那些温馨的、悲伤的、快乐的瞬间。
随着林皖棠的叙述,阿琴勒和利兹仿佛也沉浸在了那段过去的回忆中。
阿琴勒的脸上不时露出感慨的表情,而利兹则是奋笔疾书,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林皖棠说完了最后一个故事,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阿琴勒率先打破沉默,他一边鼓掌一边说:“真是太感人了,你们的感情真是让人动容。”
林皖棠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阿琴勒一眼。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能按照阿琴勒的要求去做。
但是,她的心中依然充满了对陆澜昇的担忧和对阿琴勒的憎恨。
阿琴勒似乎看出了林皖棠的心思,他安慰似的拍了拍林皖棠的肩膀:“别担心,陆澜昇会好起来的。只要你好好合作,我保证他会得到最好的治疗。”
听到阿琴勒的保证,林皖棠的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但是,她依然保持着警惕,因为她知道阿琴勒并不是一个可信的人。
这时,阿秦勤突然提醒道:“哦,对了,陆观湮马上就要到了。”
林皖棠一听到陆观湮的名字,脸上立刻露出了止不住的厌恶。
阿琴勒看着林皖棠离去的背影,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这林皖棠的魅力可真是不小啊,能让这么多男人为她着迷。”
他的话里满是嘲讽和不屑,但林皖棠已经摔门而去,根本听不到这些。
回到自己的房间,林皖棠重重地摔上门,背靠着门板,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无法自由地飞翔。
为了转移注意力,林皖棠开始绣花。她绣的是一幅牡丹图,每一针每一线都寄托了她的心事和期望。
绣花成了她打发时间的方式,也成了她寻找心灵寄托的途径。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天,林皖棠以为自己可以暂时逃离那些纷争和阴谋。然而,该来的终究会来,躲也躲不掉。
这一天,可汗怒气腾腾地来找林皖棠。他不等林皖棠反应,就命令宫女和太监将她钳制住,狠狠地按在地上。
林皖棠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可汗愤怒的脸庞越来越近。
“啪!”可汗狠狠地给了林皖棠一巴掌,她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可汗歇斯底里地质问她:“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林皖棠被可汗那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整个人都像被震得散了架。她趴在地上,半边脸火辣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可汗见林皖棠半天没有反应,误以为她在傲慢地无视自己,怒火再次被点燃。
他扬起巴掌,准备再次给林皖棠一个教训。然而,手还没落下,一个身影突然从旁边扑了上来。
是西图。她不顾一切地挡在林皖棠身前,可汗那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西图顿时摔在地上,嘴角渗出了鲜血。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可汗愣住了。他看着西图摔倒在地,嘴角挂着血迹,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愧疚。
西图却不顾自己的伤势,迅速回过神来,她猛地拔出头上的簪子,就往可汗刺去。
可汗反应还算快,侧身躲过了簪子的锋芒,但脖子还是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渗了出来。
他捂着受伤的脖子,怒不可遏地再次给了西图一巴掌,这一巴掌比之前的更加狠厉。
周围的宫女和太监此刻才反应过来,他们立刻冲上前来,把西图牢牢地抓住。西图挣扎着,但无奈双手被缚,无法动弹。
西图倒在地上,却笑个不停,她边笑边说:“可汗,你现在变成这样,全都是报应!你以前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终于遭到报应了!”
可汗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尖叫着:“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抓下去!我要杀了她!”他气得脸色铁青,显然是被西图的话刺激到了。
林皖棠想去拉西图,可是她却被几个宫女和太监牢牢地控制着,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西图被拖走,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在西图被带走前,她转过头给了林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