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林风特别愤然的将酒杯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放:“视人命如草芥,简直是无法无天,这种人居然还让他多活了这么久,真是便宜他了!”
看到靳林风这么恼怒的样子,欧向北就知道这件事有戏。
“看样子是要改变计划了,这种人让他多活一天都是对法律的亵渎!”
本来靳林风是想着可以先留他一段时间,放长线钓大鱼,但想到他作恶多端,实在是忍不了。
“那靳警官是要对他实施逮捕?”战司宸问。
“其他的我还没有证据,但杀害乔远东这个是坐实了,可以对他实施逮捕,剩下的案子到时候就提审他,罪犯的心理都是那样,当注定是个死,就没必要隐瞒自己的任何罪行了。”
话是这么说,但乔景衍可不是一般人,他心里素质超强,黑的都能说成白了。
就乔远东的死,如果只有阿彪的证词,乔景衍也可以很坚决的矢口否认,就怕这个。
“对了,靳大哥,丁岩呢?”战司宸问道,“你不是早就把他控制住了吗?”
“那个丁岩啊。”说到丁岩,靳林风都不禁有头疼,“别提了,之前找他的时候,我真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他还有老家的家人,为了家人也不该继续助纣为虐,只要他坦白,他又不是主犯,完全可以对他网开一面。
刚开始貌似是有点说动了,他说他想回老家看看家人,我们也应了,结果他去老家就不回来了,说家里老人身体不好,正好回家陪老人,我们的人也一直盯着他,他倒是老实。
就在老家待着,也不跟乔景衍联系,但对乔景衍的事他什么也不说,就说他只是一个助理,真不知道那么多事,嘴巴硬的很,再后来阿彪招了,想去老家抓他的,结果他跑了,我猜应该是来了南城,小喽啰,跑不了的。”
“倒是看不出,丁岩对他倒是忠心耿耿。”
“对啊,在丁岩那里我们真是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机会是给了是他不招,等下发通缉令,没几天就找到了。”
“我倒是还有一个想法。”这时候战司宸说道。
“什么想法?”靳林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