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算得什么丈夫。”
胤禛说:“你也知道,是你逼我的。”
“可我……”
“不要再谈这件事,才多大的年纪,我不急。”
毓溪问:“你不急,那我怎么办,皇额娘的心愿怎么办?”
胤禛背过身要走了,但又停下来,说:“我不想做个终日被野心和欲望控制,失了心神理智的人,太子若贤,我必然效忠,这话,我也对你说过。”
毓溪毫不犹豫地问:“他贤在何处,贤在穿着太监服色,满紫禁城晃悠吗?”
“放肆!”胤禛猛地转身,呵斥道,“我说过,我们不可在背后议论东宫。”
毓溪也恼了,起身来站着,尽可能够上胤禛的目光,不愿仰视他,毫不退让地问:“是谁先提起来的,我可不愿谈起他,我只是要为这家求一脉香火,为你求子嗣,仅此而已。”
胤禛很苦恼,觉着毓溪为何变得那么陌生,无奈地说:“为了这些,我们每每起争执,一回比一回吵得凶,再往后,我是不是连
家都不能回了?”
毓溪别过脸,眼中含泪道:“怎么敢,若真是过不下去,也该我走,四阿哥只有一个,四福晋谁都能当。”
胤禛眼底也泛起泪光:“你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