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身后有一张椅子,张能富恐怕被吓得直接跌在地上。
他咽了咽口水,不敢直视商承。
“……那,那有怎么样,她是我的种,本来就应该养我!”
“嘴上骂她,心里却想着让她养你,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你觉得有这种道理么?”
商承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扣上桌上的平板,眼底掀起一股厌恶和戾气。
他平日里都舍不得骂一句的女人,凭什么被这种人渣辱骂?!
生而不养,老了倒是想要好处,当真是厚颜无耻!
还有连‘女儿不该生养’的话都说出来?
他们家小妹都是被捧在手心上的,巴不得当公主来宠,哪里有姑娘家不该生的道理。
胡扯!
可以说张能富每句话都在商承的雷区蹦迪,让人恨不得直接把他给扔出去。
如果不是因为这人是婉轻的父亲,顾及到婉轻的名声,商承恐怕现在已经对他动手。
这种人,得不到更多的钱便在外面胡言乱语,真是恶心透顶。
张能富也从商承眼底看到一股戾气。
这种情绪就跟村里那些找他要钱讨债的人一样,恨不得要打死他。
也不敢再在rc集团多待,他从椅子上起身,试图从将商承办公室离开。
“你……你把门给打开,我要出去!我要离开,你跟那舒婉轻
那贱·人就是一伙儿的,马上放我走!”
“你急什么。”
商承一个眼神都懒得抬起。
“我不是说了警察一会儿就到吗,你自己也说要报警,就多坐会儿呗,省得还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