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李算林越哭越大声了,把暴雨都盖住了。
惡蛆捂住自己的嘴巴说:“好了,好了,我住嘴,我的错,求求你,别哭了!”
天上的闪电如溅出的蓝色火焰,罩住了惡蛆的全身,他哆嗦几下,缩回了他座位上。
“你还不去打红糖水,回来干嘛?”庄正经问。
“哟!鼻哥,跟我说话了,心情不错嘛!”惡蛆打量了一番他的同桌说:“有什么好事,分享一下哥们。”
“没有。”庄正经翻开书本说。
“不对,按我对你十几年的了解,你今天这状态,不对劲。”
“我那一块不对劲了?”
“像猪狼发情的那股劲。”
“扑你既街----”庄正经说着举起他的书本拍了过去,扑了个空。惡蛆以迅雷不及跳跃之势蹦出去了,说:
“我去打红糖水,发发情。”说完吹着口哨下楼去了。
“这扑街怎么不入选体育队呢?这么能跳!”岑灿烂对庄正经问:“你说,刚他说什么发情来着?”
“是他自己发情了,忍不住,下楼蹦去了。”庄正经说。
“你跟他好弟兄,以后别去河沙撒那边去玩了,不管发生什么----”我对庄正经说。
庄正经应着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