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税这等位置只
用满人官员,如此厚待,你们还不满足,定要掏空大清
所有人下跪:“皇上恕罪,臣等并无....."
“无用的废话就不用说了。”康熙打断他们:“玛尔浑,被夺去爵位你可甘心?”
“臣....”玛尔浑额头冒冷汗,说不出话来。
康熙大马金刀地坐在龙椅上,俯视他:“朕替你答,你不甘心。”
“为什么不甘心?你才贪了多少?其他满人大臣,皇室宗亲贪的比你多了去了,甚至把大清的税关当作自己家的私产,堂而皇之地把大清的税收纳入自己的腰包,这等巨贪才该被夺爵杀头。“顺承郡王,你说是不是?”
顺承郡王勒尔贝颤抖着声音:“臣有罪!”
康熙怒道:“你是郡王,每年俸银五千两,俸米折合银两五千两,你家里还有田庄无数,一年到头四时八节赏赐朕可少了你的?朕还叫你管着盛京、山西两处税关,你还不知足!”顺承郡王勒尔贝这回连话都说不出来,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遏必隆、福全、常宁、岳乐、佟国纲、费扬古、伊桑阿.....都死了,咱们满人人少,得用的就更少,你们这些勋贵不帮着朕,反要扯朕后腿,你们是想着,你们活着时痛快了,就不管后代子孙死活了吗?”康熙知道底下人贪污,具体贪污多少他并不清楚。胤塘把工部闹了个翻天,康熙使人顺着工部查下去,只京城和盛京两处,查出来康熙多少年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了,发完脾气后头晕目眩,踉跄了两步才扶住桌案。
梁九功见主子爷怒发冲冠,怕气出病来,赶紧奉茶:“主子爷您缓缓劲儿。”
康熙推开梁九功,难掩疲惫。
佟国维大声:“回皇上话,我满族儿孙,还有可用之人。”
"谁可用?"
“皇上您的皇子们,个个都是文武全才。”
康熙默了许久:“朕的皇子们固然出色,但独木难支,朕盼着你们这些王公大臣家,能出更多的栋梁之材。“佟国维,你回去跟鄂伦岱说,别整日在外面惹
是生非,给你们佟佳氏丢人,
也给他阿玛丢人。等过完年,
他进宫当值,任一等侍卫。
佟国维谢恩:“臣替鄂伦岱谢皇上厚恩。”
康熙道:“你们所有人的家族子弟,只要有本事,朕都给他们机会,你等不可再叫朕失望。
“臣不敢,谢皇上大恩。”
康熙一番敲打,从乾清宫出去时,所有人都惊魂未定。
“马齐,你说,皇上是何意?”
马齐冷眼看着这位问他话的镇国公:“镇国公这话问错人了,你该亲自问皇上才是。”
“嘿,你这人,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对我生什么气?”
马齐瞟了眼如同死狗一般被太监拖出来的顺承郡王,对围着他的所有人道:“贪了不该贪的,该退该补的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别人我不知,我家每年全靠俸禄和家里田庄出息过日子,可没有贪过国库的一丝一毫。”镇国公言之凿凿。马齐哂笑,不知信没信,他对这些人拱了拱手,扭头就走。
镇国公挺着将军肚唏嘘道:“马齐啊,入阁之后跟咱们都不来往了。”
“镇国公说的是,咱们如今什么身份,哪里高攀得上马齐大人。”
今日被召进宫,他们都以为是皇上赶在大年之前恩赏他们,没想到是来挨骂的。
倒霉!晦气!
镇国公对着顺承郡王呸了声,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这些满人王公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装作一副我无比清廉的模样。
清不清廉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或许皇上也知道。这会儿,表演得再好,也无人观看。
康熙训斥满人王公大臣们的消息没有遮掩,加上宫里封印后官员们不用当值,各家都在走亲戚吃席,消息很快就传开了。隔日,腊月二十七,宫里宣召以陈廷敬、李光地、熊赐履为首的汉臣觐见。比起对满臣,康熙对汉臣怀柔许多。“都别跪着了,你们一个个比朕还老,大过年的叫你
们跪着,朕于心不忍。
“臣等,谢皇上体恤。”
陈廷敬、李光地,两人互相扶着彼此站起来,梁九功十分有眼色,赶紧叫小太监给众位大人看座。
康熙唏嘘道:“都老了哦,朕老了,你们也老了。你们几个中,晋卿最年轻吧。”
刚坐下的李光地忙起身:“臣今年六十一了,过完年,该吃六十二的饭了。”
康熙叫他坐下答话,不用起来。
康熙对熊赐履道:“敬修,朕没记错,你今年六十有八了吧。
“回皇上,臣六十九了。”
“六十九了,快七十了。人生七十古来稀,你是汉阳府人,年初你告
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