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淡然而自带温柔气质的嗓音,平缓地飘荡在风中。
“而且你这样播报真的很搞笑。”五条悟忍着笑意看着陀思。因为刚才的那些[矿脉追踪]、[地质勘探]之类的,都是陀思念出来的。
生活系统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脑子里,他把系统的播报,全部念出来给大家听了。
“您很嫉妒我,对吗?”费奥多尔一脸微笑地看着对面的太宰治,表情十分礼貌与谦虚。
太宰治漫不经心地做了个嫌弃的表情,眼睛类似翻白眼,往侧方天上看,同时对禅院晓说:“这货要真是好人,我直接跟你姓。”
“禅院治。”禅院晓低声,思索这个可能性。
“太宰晓。”太宰治说。
禅院晓:“?”
但我并没有跟你打赌吧!
费奥多尔正在走来走去寻找矿脉,闻言也漫不经心地说:“治·费奥多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禅院晓:“好长的名字。”
五条悟:“中间是什么?”
费奥多尔好心地解释道:“第一个是名字,第二个是爸爸的名字,第三个是姓。”
太宰治:“……”滚。
【检测到一个神秘的地下矿洞,那里可能有着稀有矿石——[钻石]的存在。是否前往呢?】
这句话也是费奥多尔念出来的。
五条悟一脸黑线,看着实时语音播报的费奥多尔同学:“陀思,谢谢你肯念给我们听。”
西格玛走在一旁,忍不住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说,我听到陀思君的声音就想睡觉。”
费奥多尔好奇看去:“为什么?”
太宰治不着痕迹地拉走西格玛:“西格玛别告诉他。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人在飘,声音悠扬婉转,颇为欠揍。
费奥多尔:“……”
太宰治拉着西格玛在前面并排走着,此时此刻已经是满头的黑线、迟缓的乌鸦。
太宰治:他爹的,要是被陀思妥耶夫斯基知道他们每天晚上都得听他讲小故事的录音睡觉……
他不得嘚瑟成什么样子啊!!
费奥多尔没理会,他也不是很关心西格玛为什么听见他的声音就想睡觉,这原本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费奥多尔:“晓·陀思妥耶夫斯基。”
此时夜色已深,天边挂着一弯弦月,禅院晓看向费奥多尔,低声道:“费佳。”
“嗯?”费奥多尔轻声。
“我们把无惨放出来吧?”禅院晓的嗓音一如既往地略显清冷,如同霜雪溢散在幽深的夜色里。
“好。”费奥多尔温声说。
他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枚正方体的狱门疆,放在纤瘦的掌心里,对着远处的一片月光。
“狱门疆,开——”
费奥多尔的话音未落,太宰治的手指已经从旁边伸过来,轻轻地点在狱门疆上面。
随着一道莹白色的光芒亮起,太宰治微笑着抬眸看了一眼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看向禅院晓。
禅院晓看着狱门疆,他觉得无论是费佳开的还是太宰开的,都一样,反正结果都是无惨被释放了。
很难理解,他们两个连这个都要争。
“我出来了!我出来了!我终于出来了!受死吧陀思妥耶夫斯基!你这个大骗子!”
鬼舞辻无惨从狱门疆里飞身而出。
一张体弱多病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阴郁与狂躁,他卷起的黑色长发向后扬起,一双猩红而妖冶的眸子里,散发着淡淡的疯狂。
“他精神好好。”西格玛感慨道。
五条悟点点头,附和西格玛:“是啊,一般来说被关在小盒子里这么久,会很挫败吧。”
“话说回来,我觉得这个叫[狱门疆]的东西好奇怪,陀思你哪里弄来的?”五条悟问道。
费奥多尔迎面看着鬼舞辻无惨,神闲气定地回答着五条悟的话:“就是一个古老的咒物。”
话落,费奥多尔已经与鬼舞辻无惨斗在一处。两个本应体弱多病的人,此刻竟打得颇为激烈。
只见鬼舞辻无惨的速度与力量早已得到了大幅度的加成,那是一种远远超过普通人的程度。而费奥多尔身怀兔符咒,速度更是快得惊人、快得离谱。
鬼舞辻无惨冷笑一声:“出来吧!骷髅兵团!”
“十万阴兵!!!!”
随着鬼舞辻无惨的呼唤,狱门疆里出现一支诡谲的骷髅大军,骨碌碌地从里面爬出来。
无惨强势归来——
十万阴兵,爱来自狱门疆。
…………
……
所有人注视着铺天盖地的骷髅兵团,纷纷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思:首先是塔拉库多的黑影兵团,然后是陀思妥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