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后,吃早餐后准备开电脑办公,这时候突然电话响了,陌生电话接还是不接,犹豫一秒后接通,暮小凡的眼泪不停的流着,原来这是医院的电话说:病人茉莉重症昏迷一天,今早抢救无效去世了,她们医护人员翻找了手机最近联系的人,就是暮小凡,所以电话就过来通知。
昨天暮小凡跟茉莉联系过的,原本前几天的茉莉开始有点发烧,咳嗽头疼,那时暮小凡很想去照顾她的,但是茉莉拒绝并且说到:“好好在家呆着,我还好,家里有药,目前状态还行。”
茉莉怕暮小凡不相信,两人还视频聊了半个小时的天,嘱咐让小凡不要瞎跑,大家都要好好的,昨天暮小凡还跟茉莉通话问她状况的。
谁也不知道,电话结束后,茉莉会突然加重病情被送往医院,就一天的时间,暮小凡根本不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茉莉一个工作狂不是为了谁拼命,而是为了自己,背后吸血鬼的家庭紧紧吸附在她身上,一群人一个一个压在她的肩膀上,如大山般压在她身上,甩也甩不掉的包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且也不敢停下来,只有拼了才有可能挣脱这个家庭得到自由。
拼命挣脱原生家庭忽略自己的身体,这绝望的消息让暮小凡伤心不已,巨大的无能为力感包围她,让她很颓废,生命太过脆弱,想到再也见不到了,再也不能相互拥抱,瘫坐电脑前的暮小凡,紧紧抱紧自己试图能找到安慰。
活也不干了,虽然也没啥活,这病毒入侵,社会暂停,工作暂停,生活暂停,大家都是被病毒折磨,等待重新开始。
难过的时间感受被无限放大,暮小凡的眼泪流干了,声音沙哑了,还不忘骂老天爷:“这个该死的病毒,为什么要来,为什么”
最无力的时刻,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的白天到黑夜,暮小凡整个人软弱无力,也迷迷糊糊的,头开始有点痛,喉咙有点哑,手脚有点酸痛,慢慢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打开看到外面一片宁静,天空突然一闪而过的,暮小凡心想是:“流星吗?我要许愿”
抬头瞪了很久,天空还是是一片黑暗,刚刚的景象好像假的,不真实的,暮小凡摸摸自己脑袋这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吗?关上窗户后,摊平在床上,眼皮很沉重,像大山一样压下来,慢慢的视线暗下里。
在沉睡前,暮小凡想:“是不是我也感染了,是不是我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