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苏零不禁感叹,眼里冒出星星般的光芒,鼻子像小猫咪一样嗅了嗅。
好香啊!看起来也好好吃的样子。
见状,司言的眸色深了深,暗晦不明。她啧了一声,舌尖抵着上颚,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满眼都是蛋糕的苏零,并没有发觉她的异样。
突然,司言瞥到苏零的手腕上有一个很小的针口,刚结痂不久。
韩文德——
胆子不小嘛,敢自作主张,抽她家阿零的血。
……
晚饭过后,江归到外边散步。
渐渐地,他走到一处比较隐秘的竹林里,而身后,有几道身影在跟随着。
“沙沙沙——”
风吹动竹林,几片叶子掉了下来,其中一片,恰巧落在江归的肩膀上。
他抬手挥掉叶子时,五个人从暗处出来,把他围住。
“江归,把东西交出来,饶你不死!”
“咳咳咳!”
这似乎是江归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我小姑派你们过来,不仅只是要东西吧!”
出声的那人楞了一下,眸里划过一丝狠意,竟然如此,那他们可就不手下留情了。
买家特意嘱咐过:东西可以拿不到,但人必须死。
“上!”
眼看他们快要打到江归时,江归迅速的躲开,一道道异能形成的力量向他们打过来。
“噗!”
最先受伤的吐了血,倒在地上。
其余人单膝跪在地上,捂着胸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众人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居然是异能者!
该死的,买家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都给隐藏起来,这是把他们当成傻子吗?
“走!”
他们再怎么厉害,也打不过异能者。更何况,人家还没开始用力,他们已经被打倒了一个人。
待他们离开后,江归直接吐血,扶着竹竿稳住自己的身形。
“呵!”
看了眼手心的血迹,嘲讽地说:“江归呀江归,不过是区区几个小喽喽,就能把你搞成这副狼狈的模样。”
司言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饶有兴趣,嘴里还叼着一根竹叶。
……
远在南市的江家古宅,江琳的住处——枫园。
“妈,你确定派过去的人可以把江归给杀了?而且我们东西还没拿到手,万一老头子不肯就范怎么办?”
江琳的独子林西文一脸的不安,他实在是搞不懂。
“啪!”
林西文一个激灵,立马下跪道歉:“妈,我错了。”
江琳真不想承认她的这个儿子,没出息。要不是有她在,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流浪街头呢!
瞧瞧这怂样,拍个桌子都能被吓到。
“西文,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只要江归还活着,江家就没有你的一席之地,江家也永远不可能落入你的手中!”
江琳握了握手,平息心中的怒火,“这件事与你无关,做好你该做的事。”
望着母亲离开的背影,林西文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承认,自己确实比不上江归,但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江家。管理这么大的一个家族,那不得累死。
不过这些话他可不敢当着他妈妈的面说,不然又得进小黑屋。
江归呀,江归,别怪我不救你,我都自身难保了。
天天活在母亲编织的网中,无法自己做决定,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至于其他事情,他既没有资格管,也没有实力管。
此时,江归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皆在司言的目光下。
他缓缓盘腿坐下,掏出一个瓶子,吞下一颗药丸。
从他知晓自己的毒是如何被下的那一刻起,便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出来散步不过是为了给暗处的敌人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威慑他们的机会。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鸟叫声,似乎是有某种东西在那引起的。
司言被鸟儿们吸引了目光,她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随后起身往那走。
她逐渐越走越发现,那片地方离后山有点近。
一片火光在已经变黑的环境里十分明显,司言悄无声息地靠近。
印入眼帘的是一群面色不善的人围坐在火堆前,不过很明显,穿褐色短袖的光头男子是头头。
“头儿,我们为什么不去找间民宿住,反而要在这扎营啊?”
瘦小红毛提出疑问,待在这,又靠近邪乎的山,他总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光头男右手边的蓝衫男子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咱们要低调行事,不能让别人发现我们,不然又被赶出去,懂不懂!”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