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
红毛吸了吸鼻子,心里想:谁骂他?
苏零刚刚鸡汤喝得有点多,现在想去上个厕所。
这次他学乖了,会报备了。
他悄咪咪地说:“姐姐,我去个厕所。”
“嗯。”
果然,当一个人已经习惯了你的好时,你突然不理他,他心里就会很揪心,下次就会学乖。
然而,意外发生了。
苏零从厕所回去的路上,被李志给敲晕了。
当李志在大厅里见到苏零的那一刻,他就计划着该如何把人弄到手。
所以,今晚吃晚饭时,他找借口不去,为的就是这一刻。
十五分钟过后,苏零还没有回来,司言察觉到不对劲,扫了一眼在坐的人,发现那个抢苏零果子的人并没有出现在这里。
担心苏零会出事,立马起来去找人。
苏零的手腕上带着她送的黑雾莲,可以定位到他的具体位置。
很快,李志刚把苏零放到床上,还没开始动手时,司言就出现在他的身后。
冰冷的银针抵着李志的大动脉处,吓得他瞬间冒冷汗。
双腿抖得厉害,声音颤抖,“你,你是谁?想干什么?”
司言压低声音,问:“不如你先说说,你想对他做什么?”
“我,我只是看他晕倒了,带他过来休息而已。真没想干什么!”
“哦——是吗——”
司言可不信他的鬼话,银针开始刺进他的皮肤里,“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不保证这根针,会不会立马扎进去。”
“我说,我说!”
皮肤上真实的触感,李志对司言的话毫无怀疑。
立马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全盘托出:“我,我欺负他,给他录像,让他乖乖听我的话。”
不等李志把话说完,司言便将他给打晕了。
银针顺着他的脸颊划下来,“我的阿零,也是你能动的?”
司言打电话让黑芝麻过来,把人给关起来。
虽然黑芝麻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不过司言的吩咐他照做就行。
司言把苏零抱回他屋里,看了下他的后脖颈,已经青了。本身他的皮肤就比较白,轻轻一点碰撞都会很明显。
李志下手时没个轻重,还怕苏零不晕,手上的力道更重了点。
不涂点药,估计阿零醒来,肯定会喊疼。
苏零醒来时,睁开眼就看到司言单手撑着太阳穴,坐在他床前。
苏零发现自己的后脖颈很疼,轻轻扭动一下就疼得厉害。
不由地“嘶”了一声,他记得自己不是回餐桌的路上吗?怎么现在躺在床上?
难道他又晕倒了?
想到这,苏零眸里的光暗淡下来,摸上荼蘼花图案的位置,自己没几天日子可活了。
司言睁开眼睛,“阿零,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姐姐,我是不是晕倒了?”
发觉他可能以为自己是荼蘼花发作,司言连忙说:“韩医师说你有些低血糖,所以在半路上晕了。”
“这样啊!”
摸着后脖颈,苏零不解:“那为什么我的脖子后面这么疼?”
“可能是不小心磕到了石头。”
司言伸手按摩他的脖子,舒缓他的疼痛感。
“姐姐刚刚给你擦了药,睡一觉起来就不会那么疼。”
“谢谢姐姐。”
“乖。”
司言摸了摸他的头,这次,苏零并没有躲开,反而还蹭了蹭她的手心。
舒服得眉眼弯弯,发觉自己的动作时,苏零正尴尬地想要缩回头,司言却及时地收回了手。
“睡吧!”
哄完苏零睡觉后,司言来到关住李志的地方。
李志被黑芝麻用绳子连着椅子绑住手脚,眼睛上蒙上一层黑布。
看不见东西,手脚又被绑住,四周又静悄悄的,搞得李志的心里压力很大。
他大声喊:“喂!有没有人?有人吗?”
黑芝麻站在不远处,盯着他叫,欣赏他的焦急和恐惧。
司言过来后,黑芝麻默默地出去守着。
“你到底是谁?想对我做什么?”
司言没有回答他,李志更慌了,脸上的气急败坏变成祈求,“我跟你讲,我家老大很有钱的,你想要钱就说,多少都可以给的,你放了我吧!”
一把冰冷的刀片贴在李志的脸上,“你以为,我缺钱?”
“我根本没对那小子做什么,求求你,放过我。”
“怎么,你还想做点实质性的事情?”
司言阴沉的目光望着他,手上的力度加大,仿佛他说个“是”字,刀片就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