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和阿言还挺有缘分的。当初我在欧洲留学,晚上勤工俭学回来的路上,遇见几个大汉打劫,是阿言救了我。你知道吗?”
明松清瞟了苏零一眼,继续说:“当时我看到她,第一个想法就是,怎么会有女孩子这么能打,以一打五。”
听到这,苏零也很认同地点点头,姐姐确实很厉害。
“后来,又经历过种种事情,我被她所吸引住。所以,我向她表白了。你猜她有没有接受?”
“当然是没有!”
司言从苏零的身后出来,一只手搂着苏零,把他脑袋往自己的肩膀上靠。
“阿零想知道什么,不如来问姐姐,何必浪费时间听别人胡扯呢?”
苏零的目光对上司言似非似笑的眸子时,心在扑通扑通地跳,耳朵悄悄地红了。
嘴巴一嘟,“哦!”
司言把他推进去,“进去吃饭,姐姐做了美味的鲫鱼汤。”
关上门,眸光不善地看着明松清。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明松清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很受伤的眼睛望着她,“阿言,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呵!自作多情,还真是你的作风。”
明松清伸手想碰她,但被司言给躲开了。
“明松清,我给你面子,是看在死去刘琬的面上。我既然答应过她,放过你,但你也别忘了,我做事的风格。”
提到刘琬,司言的眸底充满寒意。如果不是答应过刘琬,不会对他动手,司言早就好好教训他一顿。
仗着别人的爱,随意践踏别人的感情,被戳穿后,又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知道刘琬看上他什么了,连命都肯不要。
玫瑰花他从手上掉下来,“阿言,我们不能回到从前吗?”
瞥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司言觉得,她还是太善良了。
司言将他落在地上的花狠狠地碾压,“你觉得被碾过的花,还有可能恢复吗?”
司言一字一字地说:“还有,我们从来都没有从前。”
认识他,是因为刘琬的介绍。一开始确实是把他当做过朋友,但从司言发现他一边吊着刘琬,一边假装对自己很深情的样子,让她觉得很恶心后,她就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
后来,明松清喝醉酒,睡了刘琬,借着对刘琬负责的理由,成功和刘琬确定关系,一个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的男女朋友关系。
要不是刘琬怀孕了,找她帮忙,她还真不知道他们已经交往了。
这次之所以和他接触,只不过是想让他的露出野心来,好有理由搞垮他。因为,祸害留太久,容易飘了。
司言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闻风,“让人盯好他。”
回到餐桌前,司言发现苏零正坐在那里等自己。
司言坐下来,问:“怎么不先吃?”
苏零满脸的不高兴,“姐姐,明松清和你关系很好吗?为什么他总是‘阿言’‘阿言’的叫你?”
“噗嗤!阿零这是吃醋了?”
司言单手托着下巴,戏谑地看着他。
“哼!”
苏零侧过头,不去看她。等了一会,没听见司言哄他的话,转过头,一下子对上司言充满笑意的眼眸,一种被抓包的感觉由心而生。
“姐姐~”
“乖啦!”
司言摸摸他的头,嘴角挂着宠溺的笑意。
夹了个排骨放在他碗里,“快吃饭。”
“好~”
吃着吃着,苏零反应过来,他刚刚不是在问明松清的事吗?
想到这,苏零放下筷子,表情严肃地看着司言,控诉:“姐姐,你转移话题。”
司言丝毫没有被说破的尴尬,“真的很想知道?”
“嗯!”
不然他到时候又来他面前示威怎么办。
“其实,我跟他关系一般,他喜欢姐姐,但姐姐不喜欢他。你看,他送来的花姐姐都没要。”
“那他为什么一副和你关系很好的样子呀?而且,你也不拒绝和他一起吃饭。”
司言轻笑地说:“阿零,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酸的味道啊?”
酸?苏零很认真地闻了闻,摇头,“没有啊!”
竖起来的呆毛显得他很软糯,司言忍住想要摸的手。
蹲在墙里的莱斯,眼睛冒光地盯着苏零,双手搓了搓,好想摸一摸呀!
察觉到他的目光,司言一记冷眼丢过去,吓得莱斯立马转移视线。
……
次日,司言收到消息,明松清和一个外国人下午一点,在南湾码头交易一批军火,而欧离前几天也在那里出现过。
司言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她可不认为欧离会闲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