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德看到苏零，扬起笑容打招呼。
苏零站起来，“医师爷爷，好久不见。”
接下来的饭桌上，是他们俩个老友在叙旧，司言边吃边照顾苏零，而柳青在默默地承受他们撒的狗粮。
他看了看碗里的饭菜，再看看司言他们之间的互动，忽然觉得自己有点饱了。
说着说着，韩文德突然问司言，“五星红拿到了没？”
司言目光一冷，眼神警告地看他一眼，阿零还在这里，提这个干嘛。
韩文德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刚想打个马虎糊弄过去，但老头子已经耳尖的听到。
“言丫头，你在找五星红？”
“没有，你听错了，哪有什么五星红。”
“闭嘴，问你了吗？”老头子神情严肃地说：“丫头，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总之，五星红你绝对不能碰，听到没？”
“嗯，知道，不碰。”
阿零的身上有荼蘼花和红艾，韩文德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司言无从考究，但他给的药没有用，说明他说的那个法子大概率也是没有用的。
听到她说不碰老头子的心瞬间安下来，五星红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它在谣言里被传得有些神乎，但在他眼里，这就是个要命的东西。
韩文德知道老头子为什么那么厌恶五星红，眼底有些恼怒自己的口误，怎么就突然说出来了呢？
苏零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五星红？什么拿到没？难道姐姐需要这个东西，可老头子看起来很抵触它。
苏零悄悄地扯了扯司言的衣摆，“姐姐，五星红是什么呀？”
“没什么，阿零不用放在心上，来，吃个鸡腿。”
“哦！”
苏零的注意力被鸡腿转移，继续专心干饭。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韩文德找个借口出去，没过几分钟，司言也出去了。
在走廊的转角处，她果然看到韩文德站在那里等她。
“司言，你真不打算去拿五星红了吗？”如果真是那样，那他的计划要重新规划。
司言盯着他，冰冷的目光似乎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的想法。
“你的法子并没有百分之百可以解了荼蘼花，我觉得浪漫时间在一个不知道结果的事情上，是个愚蠢的行为，我希望你能找到更好的治疗方法，而不是拿我家阿零做实验。”
就算她拿到了五星红，那一定也是在保证不会伤害苏零的情况下用，对于韩文德的话，她是半信半疑的。
“行，但我需要再抽阿零一点血做实验。”上次的那点血都不够他用几次，已经所剩无几。
司言一听，银针立马抵上他的脖子，冰冷地说：“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我的针可是不长眼的。”
说完，司言回到包厢。
“阿零吃饱了吗？”
“饱了！”
苏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姐姐，这里的鸡真好吃，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过来吃好不好？”
“好！你想吃，我们随时都可以过来。”
“嘻嘻！姐姐，你对我真好。”
司言摸着他脑袋，眼里充满宠溺，傻阿零，不对你好，对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