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兄呢,怎么还没到,他不是要给本将接风吗?”
“他是有名的有钱人,喝花酒、会花魁这个事情他出钱最是合理,可不能少了他。”
这云江晏果真不是凡人,就他这不要脸的程度,已然登峰造极,化入臻境。
如此一看,过去的余子谋也许还真可能是一个规规矩矩的西蜀第一才子,不要脸的特质可能就是后来被云江晏培养出来的。
余子谋若有所思,随后若有其事的说道:
“关兄确实是有名的富家公子哥,家底雄厚,乐交友,为人也仗义,翠花楼的花销确实由他买单最为合理。”
“将军想的周到,是在下思虑不周,误会将……”
“不对呀,以将军的为……”
“将军,在下知道将军之大义,不过咱们这样会不会没有朋友呀?”
果不其然,余子谋终究还是没有坏到家,终究是留了点迟疑。
余子谋还是做不到和云江晏一样完全不要脸,他多少还是留了点皮。
“放心吧,既然是朋友,将来他们会理解我们的。如果理解不了咱们的苦心,那也就不配做你余大军师的朋友,能做子谋先生的朋友,那是他们的荣幸,他们应该珍惜才对。”
这云江晏,不仅不要脸,似乎还不怎么是人!
虽然云江晏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但说的多少有些毛病,听到不对劲的余子谋赶紧开口道:
“不对,将军,此处说的应该是你,并非我子谋。”
“将军要说清楚才是,这事儿可不是我……”
余子谋话到一半,丁坨这个没眼力见的突然来报:“将军,军师,吴管家回来了!”
“走!”
云江晏拉起余子谋就走,完全不给余子谋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姓云的,你又来这招!”
七境巅峰实施强拉硬拽,三境半做抵抗,反抗自然无效,抗争不过的余子谋犹如病狗一般被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