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一巡半,跟昨晚的规矩一样——上花魁。
在震耳欲聋的喝彩声中,花魁缓缓走上一楼的大舞台。
同款的口哨齐鸣,同款的红纱半遮面,跟昨晚的套路一模一样。
随着舞曲响起,花魁翩翩起舞,比昨晚的那个花魁还惹人陶醉,观众们个个垂涎三尺,吸溜口水的同时多干了几杯美酒,让翠花楼美酒的销量又哐哐干出去了几大批。
齐王所在的包间内,见过大场面的夏逸尘也未能免俗,带着妹妹喝花酒的他同样垂涎三尺,花酒一杯接着一杯,使得夏晩晴卖力输出了好些个鄙视与不屑的冷哼。
三支艳舞过后,花魁自是出了一身香汗,擦个身子、换套衣服是必不可少的环节,骚人们也开始琢磨起了高挂着的对联和今晚的诗题。
上联:绝对佳联联佳对绝
上联一出,下联确实很让人抓狂,抓耳挠腮的同时又多喝了几杯美酒,哐哐又是一波销量。
诗题也很应季,以春为题,让很多才子满怀信心的开始作起诗来。
写春的诗词,过去他们也不是没想过,也算有底子,殊不知水涨船高。
各个包间内,腹中有墨水的世家公子和达官贵人们也都开始冥思苦想起来,就连腹中只有肉糜酒糟的贵人也请出了家中最受重视的门客。
毕竟花魁是真的绝呀!
而且,所作诗篇要是能在满楼的佳篇中脱颖而出,那也是真的可以一战便扬名天下呀!
怎能不积极?
怎能不使出浑身解数?
与昨晚差不多,各个包间都在费尽心力的对对子和写诗,只有云江晏三人在淡定的喝着花酒。
不过三人这花酒喝的与别人有些不一样,三个功能健全的汉子,没有一人搂着旁边美妓的腰肢,全都是在甩开膀子吃喝,旁边的美妓也只得在边上乖乖的倒酒,犹如正经酒肆的服务员一般。
三人的酒下的是真快,老鸨的笑容也是真的灿烂。
虽然自称是老婆子,但老鸨也不过是刚刚年过四十的女人,风韵犹存,容貌也不输一楼美妓。老鸨亲自为云江晏三人上酒,灯光照耀下,满脸笑容的老鸨也不失为一道靓丽的风景。
以美女下酒,咕噜咕噜两杯烈酒下肚如同饮水。心中无女人,哐哐两坛不带打嗝。三人互逢知己,酒入豪肠,如溪入海,千杯不醉,下线自然就快,老鸨自然也开心。
“好酒,痛快,不愧是关大少,真性情,真豪杰,关兄这个朋友我二人交下了。”
确实,以关玖酒的豪迈,加上他家的雄厚财力,足够成为云江晏和余子谋的朋友。
“来,关兄,满饮此杯。”
云江晏再次提了一杯,十分爽快,也把关玖酒整的兴奋不已。
“少将军,请!”
“子谋先生,请!”
关玖酒也是十分爽快,与两人敞开痛饮。
关玖酒本就爱酒,加上今晚的霸气亮相,酒肚大开,加之云江晏也是个大酒量,还认可了他这个朋友,关大少喝的那叫一个痛快。
“多谢关兄热情款待,兄弟我喝的甚是痛快,改日关兄入蜀,我二人定当扫榻相迎,与关兄痛饮蜀军烈,定是要不醉不休。”
云江晏再次豪情一言,配合默契的余子谋赶紧附和。
“将军说的是极,期待关兄入蜀游玩,子谋也定当舍命陪君子。”
两人甚是不要脸,也不知道这酒喝着有没有些许负罪感。自己开的妓院,居然还要别人请客,关键消费还不低,真特么不是人。
“好,能够结识将军和子谋先生这样的朋友,是我关某人的荣幸,不枉此生啊!”
“来,喝!”
见识过了余子谋的文才,作个诗而已,信手拈来。虽然不知云江晏的修为几何,但身边有七杀守卫,关玖酒没有任何的顾虑。敞开了喝,喝他个清清爽爽,喝他个痛痛快快,反正他又不缺这点酒钱。
又喝了一会儿,花魁抱着一把古琴出来,简直是美得不可方物,在喝彩与口哨声中,楼内众人连连咽口水,仿佛还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数百斤鼻血也在跃跃欲试。
随着怀抱古琴的花魁缓缓走上高台,到处都是连连滚动的咽喉,就这架势,楼内众人咽下的口水加起来怕是少说也有百斤。
口水咽下,接着又是下意识的端起酒杯,又是哐哐一波销量。
花魁坐下,双手抚琴,全场寂静,随即悠扬的琴声响起,给作诗的骚人们配了个动听的伴奏,给无数人提供了绝美的意境,也让众人再次陶醉。
琴声结束,又是一阵喝彩,但在叶之云听来却是感觉那么的嘈杂,惹得叶之云完全没有了作诗的心情,随即拔剑飞上舞台。
锦衣公子提剑出现在舞台之上,让现场的喝彩瞬间转变成了嘈杂的议论声。
“诸位,大家可还记得?就在此地,昨晚有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