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龙直接来到后院大声说道:“李昆,把这几个人伺候好了吗?”
李昆指着这几个人回答道:“好了!都是我亲自伺候。”
这几个人已经被李昆用鞭子抽得遍体鳞伤,为首的这个大汉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风。王义龙又问道:“这几个人都说了吗?”
李昆回答道:“都说了,为首的姓张,大名叫张伟业,河南人,是这几个人的头目,他们都是死狗帮的成员。”
王义龙心里盘算着,“死狗帮!该死的死狗帮,就知道祸害人,”王义龙看了看李昆又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到杨叔的瓷庄闹事?”
“这个事情也问清楚了。”李昆把这件事的经过讲了一遍。
这件事情要从杨德生后院对面的草垛说起,上个月,张晓梅像往常一样在家里闲着,呆久了就觉得很无聊,就在自己的窗口看看外面的风景。张晓梅房间的窗口对着一条小溪,有几个石墩一并排开,这是村庄的西门口,以前,大家进出村庄,都要踩着小溪上几个石墩过去,其他地方也没有路,石墩不大,高低也不一样,由于时间很久,石墩面比较光滑,石墩边缘也被一层青苔包裹,大家都要十分小心才能过去,如果是下雨天,人们宁愿从小溪里趟过去也不愿走石墩,到了天冷,很少有人往这边走。正是因为这样出行不方便,杨有先出钱在村庄的东门口修了一条直接通往禾埠镇的路,这条路宽敞,行人和牛车都能并行,慢慢地村西口的这条道就没人走,青苔也爬满石墩面,杂草丛生,但是,小溪的水越来越清澈,只有到了黄昏,村里的大小伙和大姑娘会偷偷地来这里,到小溪边上草垛里,张晓梅每次看到有后生和大姑娘来这里,心里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特别是草垛里传来欢快的声音,使得张晓梅更寂寞。
也就是在上个月,张晓梅像往常一样靠着窗户往小溪这边观望,他看到有一对男女来到草垛这里。
过了一会儿,张晓梅又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来到小溪旁,一个身材高大,另一个矮小偏瘦,大个子就是张伟业,小个子没有名字,因为偏瘦,外号叫“瘦猴”。
张伟业对瘦猴说道:“妈的,这几天真晦气,老子打牌天天输。”
“是呀!这年头没有钱怎么活?”瘦猴接过话。
“要不,我们搞一点钱,有了钱就可以打牌,抽大烟,找妹子。”张伟业说完就哈哈大笑。
“对对对!”瘦猴赶紧回答,“要是现在有个女人就好。”瘦猴又补充一句。
“你这猴子,就知道女人,没有女人就不要活了呀?”张伟业用蔑视的眼神看着瘦猴。
“帮主……”张伟业打断瘦猴的话。“在外面不要叫我帮主,叫大哥就行。”
“好的,大哥!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你都把永和镇得月楼的苗老板都睡了,其他女人更不用说。”瘦猴说完就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张伟业。
草垛里传来“啊”的一声,瘦猴说道:“大哥!你听到什么声音吗?”
张伟业竖起耳朵听了听,“没有呀!”张伟业又听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听到。
瘦猴拉住张伟业说道:“有声音,就是很小,好像是从草垛里传来的。”
张伟业又细心的听了听,果然是从草垛里传来的声音,他一听就知道这是女人的声音,对这样的声音很熟悉,每次睡苗老板时,她就是发出这样的声音。张伟业自言自语说道:“行呀!看来这男的很厉害呀!”
“什么?我明明听到的是女人的叫声,怎么是男人?”瘦猴惊讶的问张伟业。
张伟业朝瘦猴竖起食指,嘴里“嘘”的一声,瘦猴马上就懂了,于是就跟随张伟业一步一步向草垛里走去。
张晓梅看得清清楚楚,听到他们的对话也知道这两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心里想:不好,不知是谁家的后生和大姑娘,这次可要遇到麻烦了。
“好呀!原来是一对狗男女。”草垛里传来张伟业的叫声。
后生和姑娘吓了一跳,后生把肚兜塞给姑娘,拉着她就往外跑,却被小个子堵住。
小个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大姑娘,说道:“想走?没门!光天化日,你们做出这样的丑事,就想走。”一把就拉住姑娘的手。
“我带你们去见村里的族长,让他们评评理。”张伟业吓唬他们。
后生哀求说道:“两位大哥,求求你们!不要带我们去见村里的族长,我这里有两块大洋,都给你。”
“谁要你的钱!”瘦猴抢着说。
张伟业推了一下瘦猴,笑呵呵的说道:“有钱就好说。”
“给,都给你!”后生把大洋递给张伟业。
张伟业接过大洋,垫了垫分量,又再吹了一下,在耳朵边听了听,大洋发出“嗡嗡”的声音让大个子笑脸更加灿烂,接着说道:“这位兄弟,你大概没听懂我的话,我的意思就是有钱就好,我的话还没说完。”
“还有什么话要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