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石一看,用枪指了指刚才带头喊的男子,让土匪把他拉出人群,张亚石就命令他跪下,这个人可真是硬汉,就是昂头挺胸,张石亚看到,马上大声破口骂道:“哎呀!你不想活了!跪下!”这个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眼睛怒视张石亚。
张石亚又喊道:“你他妈的不跪,还敢瞪着老子!不想活了!老子就把你的眼睛打瞎!”说完,就对着这个男人的眼睛就是两枪,子弹穿过眼睛从后面打出,将后面的两个人也打倒。这时,大家都呆呆的看着,双腿都不停使唤,一动不动。
张石亚把枪插到腰间,又神气的对大家喊道:“如果谁不听话,这就是下场。”
张石亚又环顾看了看大家,继续喊道:“老子宣布:青壮年男人上山入伙,年轻的妇女也上山当媳妇。”张石亚说到这里,眼睛就往妇女堆里看,他看见赵水花躲在里面。张石亚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喊道:“今天,我要把赵水花带走当压寨夫人。”张石亚突然停住,对着两个土匪喊道:“你们把赵水花带出来,其他妇女,你们两个先选。”这两个土匪一听,可开心坏了,赶紧就往女人堆里把赵水花拉出来,赵水花拼命的喊道:“救命!救命!”
赵铁匠看到自己女儿,冲了出来,对着张石亚就骂道:“你这个畜生,赶快把水花放了,不然我跟你拼了。”说完就用头往张石亚身上撞去。张石亚来不得躲避,被撞了个狗吃屎,乡亲们看见了都拍手叫好,这下就把张石亚气的哇哇大叫:“你这个老东西,不想活了。”说完就拔出枪对着赵铁匠“碰碰!”两枪,赵水花看见,拼命的喊着:“爹!爹!”
这时候,一个土匪一把拉住赵水花,赵水花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夺过旁边土匪的枪对着张石亚扣动扳机,由于没有打开枪的保险,没有子弹射出,但是,把张石亚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赵石亚提起枪对着赵水花连开两枪,赵水花倒在血泊中。
这一切,躲在村外山坡上的曾全贵和杨光都看得清清楚楚。原来这一天,曾全贵带着妹妹到杨家庄玩,土匪进村时,他们还在杨家庄,听到枪声,曾全贵就和杨光躲到赵家庄外面的山坡上,刚才发生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当赵水花中枪后,曾全贵想冲出去给他们报仇,被杨光拉住。
张石亚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被自己打死,心里也很恐慌,当他看了一眼乡亲们,看到大家愤怒又惊恐的表情,于是对着大家喊道:“青壮年男子和年轻妇女都带到山上,凡是不愿去的都枪毙。”说完又朝天放了两枪。
土匪们压着青壮年男子和年轻妇女浩浩荡荡的离开,留下老人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看到赵铁匠和赵水花的尸体,曾全贵神色木讷,一连几晚曾全贵睡不着,吃不下,每次说要上山和张石亚拼了,杨光和曾云霞都来劝。赵水花的死去对曾全贵来说,就像是天塌下去了,伤心欲绝,有几天几夜没吃没喝,曾全贵一下子就老了很多,头发也一把一把往下掉,大约过了半月,曾全贵的头发都掉光了,忽然有一天,曾全贵不但吃东西,还每天练武术,杨光看到他这个样子,以为他振作起来了,后来,杨光发现,曾全贵性格也变了,对别人都像是仇人一样,大家都怕了他,但是,曾全贵对杨光和自己妹妹还是很客气。
有一天,曾全贵对杨光说:“杨光兄弟,我现在是不是变化很大?”
杨光回答道:“全贵哥,你变化很大,性格也变了,模样也变了,如果我们不是经常在一起,我都有点怕你,特别是你的样子,有时候很凶。”
曾全贵说:“我想通了,我要为赵铁匠和赵水花报仇。”
杨光说道:“怎么报仇?就你一个人?”
曾全贵又说道:“杨光兄弟,你照顾好云霞,我要改名字,以后就叫癞子秃。”
杨光这才明白,他是想以癞子秃的身份到张石亚这里,找准时机报仇。杨光还想劝他,可是曾全贵拿定主意,谁劝他都不行。
曾全贵告别杨光和曾云霞来到神岗山脚下,故意四处溜达,上山守门的土匪远远看见,把他当作细作抓起来,土匪把他带到张石亚这里,张石亚仔细看了看曾全贵,觉得这人有点面熟又想不出是谁。
张石亚一把揪住曾全贵的衣服,瞪着眼问道:“你小子是哪里来的,是不是保安团派来的细作?”
曾全贵压低嗓门,模仿山东方言说道:“大王,俺是山东逃难来的,来到这里听说大王的威名,特意上山入伙的。”曾全贵说完又呵呵的一笑。
张石亚又说:“怎么证明你是山东来到?”
曾全贵又用山东方言说道:“俺是山东人,俺只会说山东话,俺们山东人都很豪爽,力气大,武艺高强。”
张石亚也听说山东人个个都豪爽,人人都会习武,就像梁山好汉。张石亚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像,因为他也想模仿梁山好汉,把山头做大。张石亚半信半疑的说道:“你小子真的是山东人?会武术?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什么绰号?”
曾全贵听张石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