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士已经认为是你们父子三人做的案子,官府肯定会把你们三人都抓走…”石海棠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现在赶紧把这个疯婆子掩埋,然后我们都离开这里。”
两个时辰后,道士带着两个捕快和十来个衙役赶来,这里早就没人了,旁边的小屋也已经被大火烧成一片废墟。
“就是这里,躺着一具女尸,旁边有一个中年男子和两个长得一样的年轻人,人肯定是他们杀的,他们还想杀贫道灭口,幸亏贫道跑得快。”
两名捕快听到后,安排衙役四处搜查,果然在后山的一个山洞里发现一具女尸,女尸上面堆着一些石块,衙役发现这些石块是新垒起来的。
两名捕快查验了女尸,发现是两个时辰前死去的,主要是后脑勺被硬物击穿才导致死亡。
捕快让衙役把女尸和道士带回衙门,县令问清缘由,又是一个悬案,心里又气又恨,心想:自己在这里快三年,再过半月任期已满,正准备上下打点,也好换个地方,如今出现这样的命案,自己的前程未补。
一旁的师爷看出县令的心思,他在县令耳旁小声的说了几句。
县令一听,两耳竖起来了,眼睛也睁大,对着师爷说道:“万一他死不承认怎么办?”县令说完还朝道士斜看一眼。
师爷又在县令耳旁小声的说,县令马上眉开眼笑,嘴里不由自主的说道:“好!好!妙!妙!”师爷说完,有对着一旁的随从嘀咕几句,递给随从一包银两,仆人马上离开。
县令看到随从离开,脸色一变,皱起眉头,手拿惊堂木,“砰”的一下拍在桌子上,两边的衙役马上齐声喊道:“威武…”
县令指着道士喊道:“刁民,还不跪下。”
道士吓了一跳,心里很纳闷,到底怎么回事?
道士看到县令怒视自己,他很害怕,原本希望还能得到赏赐,看到县令一脸怒色,道士感到有些害怕,这时,县令又大声喊道:“大胆刁民,见到本官还不跪下,是不是要藐视本官。”
“扑通”一声,道士双膝下跪,抬头说道:“老爷,贫道有何过错?”
“你竟然敢审问本官,来呀!先重打二十棍。”县令说完抓起桌上的令牌丢到地上。
两名衙役上前把道士按在地上,一人抓住胳膊,一人抓住双腿,又有两名衙役手拿水火棍,狠狠的拍打,道士鬼哭狼嚎,二十棍后,道士已去半条命。
县令看到道士这个样子,心里明白这道士并不是什么硬汉。
这时,一个老妇哭着来到大堂,她看到女尸,就大声哭喊:“我的女儿呀!你死的太冤枉了。”老妇又一把抓住躺在地上的道士,骂道:“你这臭道士,你赔我女儿的命来。”
道士一听,后背冒冷汗,道士忍着疼痛,抬起头说道:“青天大老爷,我没有杀人,你要给我作证呀!”道士说到这里,又爬向身边的捕快身边,双手抓住捕快的鞋子,哀求道:“爷,我的爷,您要给我作证呀!”捕快踢开道士,看了看县令,又抡起手中的水火棍重重的打在道士的身上。
道士哀求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大胆刁民,不得喧哗。”县令说完,又抓起惊堂木重重的拍打桌面,两边的衙役又齐声喊道:“威武…”
县令对着老妇笑着说道:“你不要害怕,由本官给你做主,你要一五一十的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老妇赶紧磕头,说道:“青天大老爷,事情是这样,两个时辰前,我和女儿两个人在家,这时…”老妇说到这里,她看了看地上的道士,又继续说道:“这个该死的臭道士,来到我家讨口水喝,我的女儿很善良,请这个道士进屋,道士喝完水,又不肯离开,他看到我的女儿有几分姿色,就从背后抱上去,我的女儿大声疾呼,我就从里面跑来,就看见这个臭道士把我女儿压在身下,我就拿起木棒来打这个臭道士,哪知道这个臭道士抢过木棒,想把奴家打死,幸亏我跑得快,等我回来就看见女儿已经被这个臭道士活活打死,房子也被这个臭道士一把火烧了。”
老妇说完又磕头说道:“青天大老爷,您要给奴家做主吧!”
县令听完,抓起惊堂木重重的拍打桌面,大声说道:“现在案情明了,你还不认罪。”
道士拼命地磕头,嘴里说道:“这老女人满口胡说,我没有杀人,请老爷明察。”
“胡说,现在有人证,你还敢抵赖。”县令说到这里又举起惊堂木拍打桌面,说道:“大胆刁民,竟然敢藐视本堂,大刑伺候。”
两个衙役又按住道士,抓住道士双手,又来两个衙役,将夹棍把道士的十根手指夹住,两个衙役用力往外拉,道士的十根手指马上就皮开露骨,道士昏死过去。
县令向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把供状拿到道士面前,师爷抓住道士的手指按上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