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命令陈捕快带着衙役赶来。
陈捕快一行人刚到刘样书家门口,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陈捕快让衙役把刘样书是宅子围住,陈捕快让两个衙役拍门。
街坊四邻也围过来想看看究竟,都被衙役们挡在门外。
这时,刘样书从屋里出来,陈捕快让两个衙役守在门口,他带着一行衙役走进屋里,刘样书赶紧跟着。
门外的街坊四邻也想跟进去,被门口的两个衙役拔刀拦住。
“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来了这么多官老爷。”
“好像是杀人了,我一大早就隐隐约约听见……”
“看这架势应该是……”
门外的街坊四邻都在议论。
陈捕快看见地上躺着的这个男尸,他有些面熟,陈捕快指着男尸回头问身边的一个高个子衙役:“你仔细瞧瞧,这个人是谁?我怎么看有些眼熟。”
高个子衙役仔细看了看,回答道:“陈都头,这人好像是泼皮李金,他怎么会死在这里……”高个子衙役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其他衙役都纷纷说道:“没错,是李金。”
这时,刘样书对着潘晓春说道:“你不要哭了,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刘样书的话一下子让大家的目光都投向潘晓春。
潘晓春擦了擦眼泪,说道:“老爷,奴家差点……”潘晓春说道这里突然停下来,又哭泣着。
“你就不要哭了,现在陈都头在这里,你就说呀!”刘样书说完推了潘晓春一下。
潘晓春指着地上的斧子说道:奴家差点……差点被玷污了。
潘晓春说完又哭起来。
“不要哭,你赶紧把昨天晚上我离开后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一遍。”刘样书大声的说道。
“老爷!我说……我说……”潘晓春说完眼珠子一转,她又斜眼看了看大家,哭哭滴滴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昨天晚上老爷刚走,张元尘就坐到奴家的身边,他把桌上的酒杯换成大碗,一边倒酒一遍说道:嫂嫂!我们换成大碗喝。奴家赶紧拒绝,奴家很客气的说道:不行!不行!奴家喝不了,天色很晚了,我要歇息了。这时,张元尘放下酒壶,伸手抓住奴家的手用力一拉把奴家拉到他的怀里,没想到张元尘外表仪表堂堂,内心却龌龊,他想欺负奴家。
潘晓春说到这里又哭了两声,又继续说道:奴家用力推开,可是,奴家哪有他这么大的力气,奴家知道挣脱不了,又不想被玷污,于是,奴家就假装迎合,张元尘就得寸进尺,他……他就要脱奴家的衣服,奴家就要呼喊,张元尘捂住我的嘴巴,睁大眼睛恶狠狠地说道:嫂嫂!哦!不……不……,小娘子,你就不要喊了,挣扎也没有,你要是不顺从我,我就……。张元尘拿起斧子对奴家说道:你要是不顺从,我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奴家吓得两腿哆嗦,心想:完了……完了。
这时,一个身影出现,他就是我的远方表哥李金,表哥说道:表妹,你不要害怕,我来帮你。李金说完就去抢张元尘手上的斧子,张元尘看见有人来破坏他的好事,勃然大怒,他拿起斧子就砍向表哥,我的可怜的表哥呀!他哪里是这个张元尘的对手,就这样,我的可怜的表哥哟!他就这样被张元尘火火的砍死了。潘晓春说到这里又抽搐的哭起来。
潘晓春又继续说道,张元尘看见李金被砍死,他也酒醒了一半,张元尘也顾不上地上的斧子就慌慌张张的跑了。潘晓春说完又哭起来。
“张元尘!谁是张元尘?”陈捕快问道。
“张元尘是……是我昨天带来的……他……他……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呀?”刘样书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陈捕快问道:“什么?这个杀人犯是你带来的?你怎么会结交这样的恶人?什么不应该?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样书看见陈捕快用眼睛瞪着自己,刘样书有点紧张,他小声的回答道:“陈都头,小人也是昨天遇到此人。”
陈捕快听见刘样书这样回答,很是纳闷,觉得此事有些蹊跷,陈捕快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刘样书,沉下脸说道:“你昨天遇到这个恶人就把他带来,刘员外呀刘员外,我怎么看你也不傻呀!你怎么会把一个陌生人带回来,看来这件案子与你脱不了干系。”
这时,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刘样书。
刘样书听见陈捕快这样说,他赶紧跪下,说道:“陈都头,您也知道我的为人,我怎么会……”刘样书的话还没说完,陈捕快皱着眉头说道:“这个恶人是你带来的,你赶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刘样书一边磕头一边说道:“我说,我说。”
昨天下午,我从外面收完租,赶了很远的路,又饥又渴,这时,不远处刚好有一家小酒馆,心想:这里离李家村还是有一段路程,正好可以在小酒馆里歇歇脚,填饱肚子。
我走进酒馆,酒馆的小二很是热情,帮我安排了一个靠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