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
“是你自己说？还是要等拿到证据？”
“我…”昭华哽咽，她从未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宋南音几句巧言令色而已，就将她自个儿全盘撇清。
下定决心，昭华跪地诚恳道，“此事与我无关。”
“好，你好的很。”长公主咬牙切齿连连点头，气得身子都有些不稳，宋南音忙走过去搀扶她。
两人眼神对视，她微微蹙眉摇头示意公主莫要太担心。
昭华是个拎不清的，也没脑子，只要是她犯下的事必定会有线索，证据。
思及方才宴上言论，宋南音低声道，“殿下，南音回府后便立刻派人去施粥，银子都从我这儿出。”
长公主横眉冷对瞪着昭华，“哪轮得着你出，燕窝阿胶究竟是谁替换的便谁出！”
这次，她是真生气了。
人活在这世上要的便是脸面，尤其长公主年事已高，昭华今日所为，无异于狠狠打她的脸。
宋南音突然想起裴怀瑾说的那句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确实，他看人很准。
昭华低头跪着，她不敢与长公主对视，生怕露出破绽。
慈安院大门被再次推开，老嬷嬷拿着厚厚一叠收据账目。
看到那些东西昭华忙起身，她作势就要去抢，幸亏老嬷嬷身手快转身躲避，忙趁机会将收据塞入长公主怀中。
这下昭华不敢再动，她吞咽口水，黑亮的眸中满含恐惧与后悔。
“哼。”老嬷嬷冷哼一声，代替宋南音扶着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