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就是杂乱无章,根本没什么套路可言。”
“看来他们是故意不想让我们发现他们的庐山真面目了。”陈轩完全理解他们此举的目的,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却突然浮现出陆羽的脸。
这所有的一切,到底会不会和陆羽有关呢?
正想着,许一鸣又问:“现在调查的事被迫中断,他们的人估计也有所警觉了,我想我们之前找到的关于图腾的线索应该都没办法再用了。”
“轩哥,你还有没有别的想法?我们现在实在是太被动了,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
确实,现在的情况的确对他们很不利,陈轩思索片刻说道:“你说的没错,最近这几天对方应该不会掉以轻心。”
“图腾这条线索没法再用就算了,反正我们也确定了,这个图腾代表的就是他们的组织,这就足够了。”
“这次藏在背后的人就是一群老谋深算的狐狸,到如今,谁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步会如何。”
“所以眼下的万全之策就是静观其变,相信他们只要做了事情就一定会留下线索,到时候我们再一一串联,看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吧。”
有了许一鸣这件事情为例,陈轩知道他们决绝
不能再鲁莽行事了,否则只会让更多人陷入险境。
“好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许一鸣捂着伤口,虽然心有不甘,可也只能乖乖听话。
毕竟这一次他伤得不轻,就算想冲出去把那几个人抓回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两人刚说完话,门外便哐哐当当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动。
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在他家门前停下,许一鸣警觉地竖起眉毛,下意识挡在陈轩面前:“轩哥,好像有人来了。”
“嗯,他们是来找我的。”
陈轩一点儿也不着急,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收好银针,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无关一样。
看看陈轩,再看看门口,许一鸣欲言又止。
要不要这么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啊!这外面这么大的动静,明摆着这就是群不速之客啊!
既然知道这群不速之客是冲着他来的,怎么陈轩还能这么淡定?
许一鸣急得都要冒火了,他真想催陈轩赶快去躲躲,可还来不及说话。
便听“砰”的一声,半掩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呼通一声,十几个年轻人一窝蜂似的冲进来。
“你们干什么?谁允许你们闯进来的!”许一鸣强撑着向前走了一步,因
为勉强站了这么久,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疼。
可他还是咬牙忍着,坚定地挡在陈轩面前:“你们这是私闯民宅!请你们立刻出去!”
“不好意思了。”韩年气派十足地从外面走进来,举着宗主令牌冷冷一笑,“清障宗办事。”
“什么宗?不认识!”许一鸣故意皱紧眉头,一副没听清楚的样子。
红色的宗主令牌就在眼前,可许一鸣却根本不拿那块令牌当回事儿,气得韩年脸都绿了。
“清障宗是负责各个宗派安全的……”
他咬牙切齿地解释,可还没说完就被许一鸣不耐烦地打断:“停停停,立刻打住,什么这个宗,那个宗的,我不感兴趣!”
“宗派的事儿和我们无关,我们可不是宗派的人!”
“你这块儿破木头在我这儿就是个破烂儿玩意儿,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是吗?”韩年忽而将目光落到陈轩身上,“可是他涉嫌谋害药宗弟子,袭击梅长老和我清障宗一干弟子。”
“致使我们清障宗弟子以及梅长老遭到重创!这一桩桩,一件件他可撇不清!”
什么?偷袭梅长老和一干弟子?
他这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条罪名?
听到这里,陈
轩恰好将最后一枚银针收入袋子,他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看来应该是方才他给许一鸣疗伤时候的事儿了。
幕后的人动作可真快!
韩年表情狰狞,看向许一鸣的时候还带着几分得意:“而你,现在和陈轩在一起,同样也有谋害梅长老和一干弟子的嫌隙。”
说完,再次将视线落到陈轩身上:“我说陈大医生,你应该听到我说的了吧,怎么着啊,再走一趟吧?”
“不管怎么说你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就别等着我安排弟子过去请你了,不然万一搞出点儿矛盾冲突,那就不值当了。”
话音刚落,许一鸣再度挡到陈轩身前:“你们想带走他,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呵!这是想强出头呀?看你伤得这么重,就别自讨苦吃了,否则……我真不敢保证,我这一拳下去,你是否还能活着。”
说着韩年嚣张地转了转手腕,许一鸣也是年轻气盛,向来不肯服输,头一回被人如此挑衅,他那暴脾气一下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