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有点恶趣味,每次要送人去死之前,仗着别人分不出他与穆安,他就会说自己是穆安,这样当临死之人骂脏话时,也只会骂穆安。
穆平笑了笑,“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何必分这么清楚呢?”
穆安哼了一声:“你说的倒是好听,我上次偷吃了厨房里的甜面馒头,被大厨抓着算账时,你怎么不来替我顶包?”
穆平摸了摸下巴,“要是我替你顶包的话,那我偷吃蜂蜜这回事就可能会爆了出来了。”
穆安睁大眼睛,“我靠!他们都说蜂蜜也是我偷吃的,我说不是,都没人信我,原来是你偷吃的蜂蜜!”
另一边,裴砚已经端着炖盅到了四楼,从电梯里出来,头顶上幽幽传来了关切的声音。
“晚上天冷,小砚,你出门要多穿点衣服。”
周阿姨正拿着一块抹布,犹如蜘蛛一般倒悬在天花板上,之前白瑶说她有些地方的卫生要注意一下,所以她现在正在加班,把酒店里的每个角落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她是个温柔的女人,对裴砚的关心也不是假的。
裴砚头也没有抬,如同天底下嫌弃老母亲瞎操心的孩子一般,他随口应了句:“知道了,啰里吧嗦的,烦死了。”
周阿姨叹了口气,拿着抹布,关节扭曲的爬到了另一个角落,嘴里也在念叨,“这孩子,脾气还是那么差,真不知道白经理是怎么受得了他的。”